,我跟你保证,你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夏家不会善罢甘休,柏斯庭也不会!你千万别有一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杨煊赫被她说得有些动摇,脸上划过犹疑的神色,却还是不甘心。
他不相信夏浓一个不受宠的私生女会有这么重要,更何况刚被她砸了一脸血,这口恶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谈话的间隙,门外一直有人在砸门。
突然门被撞开了,几个身高体壮的男人堵在门口,夏浓陷入了糟糕的境地,谨慎地往墙角后退几步。
杨煊赫见她孤立无援,顿时信心暴涨,心思也一下变得灵光起来。
夏浓很有可能是在虚张声势,就算她说的是真的,人都绑来了,再全须全尾地放回去又能怎样呢?
只要夏浓一告状,他还是免不了受追究。
先爽了再说吧。
杨煊赫扶着床起来,朝门口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气势汹汹地进来,三下两下地把夏浓绑上床。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倒出来两粒白色药丸,扔水里化开,然后掐住夏浓的下颌,将一杯液体强硬灌进她嘴里。
夏浓梗着脖子,舌头死死抵住不肯咽,一大半药都洒床上了,呛了一口水,喝进去一些。
她恶狠狠地瞪着杨煊赫。
男人倒是一点没在乎,勾勾唇,意味深长道:“骨头这么硬有用吗,一会儿还不是什么都愿意了。”
夏浓顾不上生气,身体迅速被一种怪异的感觉入侵,又热又躁,五脏六腑像是点着了一把火,把脑子都烧迷糊了。
神志摇摇欲坠,眼前变得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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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斯庭下午接到一个电话,里面的人用刻意处理过的机械音说:“夏浓出事了,速来响水湾。”
“你是谁?”柏斯庭沉声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夏浓现在很危险,她能不能活取决于你来的速度,你敢犹豫吗?”
说完,电话挂断。
柏斯庭紧紧握住手机,他一边大步往车库走,一边给夏浓拨电话,打不通。
他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来电的人身份不明、目的不明,有很大概率是个圈套。
但那个人说得很对,他不敢犹豫。
就算是专门设计他的,他也得义无反顾地往里头跳。
手机收到了一条详细地址,柏斯庭交代人去查这个电话,他报了警,然后开车直奔那个地方。
柏斯庭看到有人围在门口时,便知道消息是真的。
他拎着后座的甩棍下车,几下挥臂就把看守的人撂倒,揪着一人的头发就往墙上撞,凶狠逼问道:“人呢,谁指使的你们!”
“二楼。”被打的人连忙道:“杨少,是杨煊赫,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就拿钱办事!”
没工夫纠缠,柏斯庭扔下他们,迈着大步上楼。
尖锐的叫喊声传来,他心里面咯噔一下。
一脚踹开门,屋内满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