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立刻不畅,连忙挣扎。嘴里叫唤,却根本没什么声响。
马彪死死地压着被子,他的力气丝毫不比盖喜小,特别是现在,盖喜身负重伤,而他由没什么事。此消彼长,盖喜显然不是对手。
片刻之后,盖喜双腿一蹬,再也不挣扎了。
饶是如此,马彪还摁了一会被子,确定盖喜死透了,这才把被子拿开。
盖喜双眼圆睁,样子十分可怖。马彪冷冷一笑,说道:“你不过是出来混的早一点罢了,却占了这么好的地盘,像你这种要脑子没脑子,用功夫没功夫的人,有什么资格当大哥呀……”
说着,他把手放在盖喜的眼皮上,轻轻一划,盖喜的眼帘就合上了。
这时,艳魅儿端着一盆水进到房间,马彪听到脚步声,立刻干嚎起来,“喜哥!喜哥!你……”
“怎么了?”听到马彪的哭嚎,艳魅儿吓了一跳,连忙小心地问道。
“喜哥死了!喜哥死了……呜……喜哥……”马彪跪到床边,是又哭又叫。
不大功夫,两个小青年拿着药酒从外面走进来,听到马彪的哭喊,都吓了一跳。
一个小青年紧张地问道:“彪哥,怎么了?”
“喜哥死了,被那个小子给打死了......”马彪哭嚎道。
“什么?”“喜哥!”……
两个小青年也都嚎了起来,跟着一个叫道:“彪哥,咱们得给喜哥报仇呀!”
“那小子被官府带走了,咱们走,抬着彪哥的尸体,到衙门告他去!”马彪大喊起来。
三人抬着盖喜的尸体直奔同知衙门。
而同知衙门的监牢里面,正在上演全武行。
王禹知道自己绝不能示弱,既然动手了,就一定要下死手,所以一出手就是重伤害。
可事实证明,武功在打群架的时候,并不是很管用,特别是十几个人打你一个人的时候。
牢房内的面积有限,王禹辗转腾挪不开,很快他就知道了什么叫好虎架不住群狼,双拳难敌四手。
“砰!”“砰!”“砰!”“砰!”“哐!”“哐!”“哐!”“哐!”……
牢房里打的那叫一个热闹,简直是地动山摇,叫骂声,痛呼声那是此起彼伏,响彻不断。却根本没有狱卒前来过问,仿佛这种事情已经是见怪不怪。
一刻钟后,王禹还是被打趴在地上。
他已经被打的是遍体鳞伤,脸上、身子青一块紫一块。不过牢房里的这些人,也没有几个好过的,其中六个已经被他打的爬不起来,剩下的人,身上也都挂着伤,是有轻有重。
大胡子的脚踩在王禹的背上,他的脸上挨了一拳,胸口挨了一拳,哪怕是皮糙肉厚,也疼得厉害。他咬牙切齿地叫道:“好小子,有种呀,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看老子今晚不扒你一层皮!”
说完,他抬起脚来,在王禹的背上重重地踏了一下,只疼得王禹闷哼一声。
大胡子又要抬脚再踏,这时候,突然有四个狱卒走了过来。
众犯人赶紧后退,脸上推起笑容。
一个狱卒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嘴里说道:“把这小子带走。”
大胡子还想修理王禹呢,见王禹要被带走,连忙陪着小心说道:“官爷,怎么把他带走了?”
“这小子有种,打死了烟柳街的盖喜,上面发话,移交死囚牢,等待问斩。”那狱卒大咧咧地说道。
另外两个狱卒,已经把王禹拖了出来。
牢房内的犯人们一听这话,都是一惊,互相瞧了瞧。
其中一个汉子嘀咕道:“卧槽,我说这小子怎么这么有种,原来把盖喜都给打死了。”
大胡子则是冲王禹一抱拳,大声说道:“兄弟,先前对不住了,你也没说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我宋三刀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黄泉路上走好,出去之后,我会给你烧纸的!”
“兄弟!刚刚得罪了!”其他的犯人们,也都朝王禹抱拳。
在监狱里面,也不是说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主要也得看你是怎么进来的。像杀人犯基本上是没人敢得罪的,特别是王禹,还干掉了锦州城的一位大哥级人物,这些人自然要陪个不是。毕竟出来混,有出来混的规矩。
王禹被打的是有气无力,哪有功夫搭理他们呀。特别是听说盖喜死了,自己要被移交死囚牢等待问斩,这更是惊了他一身冷汗。
在被拖向监牢深处的时候,王禹忍不住问道:“官爷……那个……不是得审完之后才定罪么……怎么连审都没审,就把我打入死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