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你要一起吗?”
“当然。”
“殿下!”画堂的声音自门外响起,“京城守备军中有人传报,昨夜驿馆之中五名来京官员被刺杀身亡。”
晏洲倏然起身,眸中冷意凛然。
年过了,某些人果然按捺不住了,只是他没想到竟然这般快。
晏洲看着身边之人,“先生,看来今日我不能陪你了,有人不希望我太闲。”
“是晏骆?还是西戎?”
“不知道,都有可能。”
“可需要我陪你?”陆行止有点担心。
晏洲笑道:“先生太小看阿洲了,若是这点小事就需要先生帮忙,那我就不必与他们斗了,先生自去忙吧。”
陆行止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吉心啊,走吧,又剩咱俩了。”
陆行止带着吉心看了几个铺子,最终还是选了西市鹿鸣路的那间,西市商铺众多,热闹非常,而且平民老百姓也可随意出入,不像东市避讳的规矩大。
这铺子的后院中还有几间瓦房,他虽然不打算招纳其他大夫,但收个学徒用来处理一些包扎、拿药的杂事也是很有必要的。
所以他打算将这些房子收拾出来给学徒或者一些病人居住。
吉心办事很麻利,很快便从牙人那里办妥了手续,陆行止又写了一封信让吉心送去建芳王府,回绝了建芳王送来店铺的好意。
在匆匆忙活之下,不过十几日的时间,医馆便在正月十六那日开张了。
晏洲知晓后竟然未与他说,便自行身着便衣过来凑了个开张的热闹,更没想到的是,晏骆竟然也带着青云前来。
这些时日,两人不知做了什么,竟然看起来越发的水火不容。
“三弟啊,都说了对自己人要大方一些。”
晏洲不知是否是错觉,他总觉晏骆这“自己人”三个字比之前说的更意味深长了几分。
“二哥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儿吧,这次京城驿馆官员被杀一案,是二哥的手笔吧。”
“二哥想要父皇因此降罪于我,认为我身为京城守备却没有护卫京城的能力,再以此将我从这个位置换下,但你没想到那几个凶手根本就逃不出京城吧。”
“三弟说的什么胡话,那几个凶手杀人的原因不是调查清楚了吗?与本王何干?”
晏洲似笑非笑,“二哥此次能摘得这么干净,是因为你手中有一股不属于你府中的势力,三弟很好奇,这样的势力二哥是从哪里来的?”
“三弟真会无端猜测,没有证据便这般诬陷兄长,可不太好啊。”
“二位殿下。”陆行止忙完一阵,见两人剑拔弩张的对峙,便忙过来问候。
“只是小小医馆开张,竟然劳动两位殿下大驾,实在惭愧,怠慢两位殿下了,还望恕罪。”
“陆大夫言重了,今日医馆开张繁忙,本王就不添乱了,改日再来照顾生意,告辞。”
说罢,晏骆便转身告辞。
“殿下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