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赵虐战死之后,赵招也没了精气找嬴旭的不快,这十几天两人都按部就班的做着各自该做的事情。两人基本不见面,但今天战事完结,嬴旭不得不去找赵招商讨前军今后的行军事宜。当嬴旭走进中军大帐中,看到赵招铁青着脸躺在软塌上,而驻守东北面山上的将校赵能跪在大帐的中央。
“无诸被强人从北山救走,你驻守北山,罪责难逃。但今日之战你部斩获最多,功过相抵可平,但仍需惩戒以告全军,拖下去重责三十军棍。”
怎么能让无诸逃走呢,还有赵招这是何意?偏偏等到自己进来才处置此人。刚才还夸赞赵招识时务,没过一会,又给老子上眼药。按下心中的不快,嬴旭跪坐在赵招的身侧。
“既然假监军以至,大家现在就议议,我前军今后行军之事。”赵招扫视着案几下的个个将校后看了看嬴旭道。
嬴旭只是带着耳朵来听,至于如何行军打仗,都是将军的事,他不会越权,因而就坐在一旁思虑起无诸逃跑的事情来,什么人可以在乱军从中把无诸救走呢,这样的人应该有黑伯一样高的武艺,还要有逃跑的东西借助。会是谁呢?
此刻在北山深入,有两人相对而立。一人发髻凌乱,十分狼狈。一人麻衣素布,衣整冠洁。
“妫荒,咱们已有多年未见了吧?”麻衣素布的中年人神情自若的感慨道。
“呵呵,甘陌,你竟然真没死。”妫荒看着倒在一旁抽搐的大鹰悔恨不已,他本以为救无诸只是小事一桩。但不成想这个胖子太重了,压得他的大鹰越飞越低,最后只能贴近地面飞行。才被甘陌所乘,一矛将大鹰插了下来。眼看大鹰是没救了,胖子无诸也不知道被甩到了那里,现在自己必须想办法赶快脱身,甘陌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头绝对不是白给的。
“我没有死,但今天你可能要死。”黑伯抽出了长剑。
“老夫,甚是疑惑,你甘陌刺秦不成为何又做了秦人的走狗。再说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为何要至老夫于死地。”妫荒一边说一边向怀中摸去。
“我甘陌不是秦人的走狗,至于其他的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说着黑伯提剑就向妫荒杀去。
两人眨眼之间已经斗了十几个会和。而趴在草丛一边的无诸看着场中的两人比斗脑中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们还是人?。定睛再看无诸彻底傻眼了,人呢?
妫荒在逃,黑伯在追,两人早已消失在无诸的眼前。无诸左思右想之后决定还是离开这里,因为他觉得救他的老头都在逃命,哪自己再不逃就是傻子了。拖着肥胖的身子无诸在草丛艰难的蠕动起来。
他要向东面走,东面有他的族弟东瓯王。树林渐渐的归于平静,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大鹰在草中扑腾。但忽然从它的身前窜出一条野狗奔着大鹰的胸口咬去,既是将死的大鹰也不会被一只野狗凌辱,鹰抓一挥野狗就被拍死在一旁的树上,但这只是大鹰垂死挣扎的开始,弱肉强食,恃强凌弱才是存林的法则。
拍死第一个野狗后,大鹰的眼睛中映出了无数野狗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