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没好气地道:“佐助,你来干什么?该不会来取笑我的吧。”
佐助走进403号房,面对牙的挑衅,他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他知道牙是个直率的忍者,有时候说话可能带点刺,但这并不代表他有恶意,同时这也是他性格的一部分。
“取笑你?呵呵……牙,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人吗?还是说你认为我有那个闲功夫去做那么无聊的事情。”
佐助说着,轻轻将手中的水果篮放在了牙的床头柜上,将向日葵插入窗边的花瓶里,
“我是来看望你的,牙。”
牙看着佐助的动作,心中的怒气慢慢消减了一些。
他知道佐助并不是那种会取笑别人的人,而且佐助的来访也让他感到有些意外,同时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暖意。
“好吧,算我错怪你了。”
牙的声音柔和了一些,他看着佐助,眼中带着一丝歉意,
“我输给了鸣人,而且还是那种屈辱的方式输掉比赛,心情难免有些不好。”
佐助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牙的床边,语气平和,试图缓解牙心中的不快:
“我在这里替鸣人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毕竟你也了解,鸣人那个家伙的风格就是胡来,充满意外性。”
牙坐在床上,虽然身体上的伤势让他动作有些不便,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坚定和不屈显而易见。
他的性格好强,即使面对失败,也不会在朋友面前流露出软弱。
“没什么好道歉的,是我技不如人。”
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挑战的语气,
“不过,我可是会不断变强的。鸣人这次赢了,不代表能赢一辈子,我一定会找回场子的。”
佐助能感受到牙话语中的冲劲和自信,这正是牙性格中的一部分。
他总是充满斗志,喜欢充当别人的领袖。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
佐助微笑着回应,他并不反感对方的性格,
“因为我实在不想因为这事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们是竞争对手,但更是朋友。”
“影响什么的,那怎么可能,事情一码归一码,我分得很清楚。”
牙哼了一声,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下,旋即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询问道,“呐,佐助,你实话告诉我,鸣人在比赛中有没有用出全力。”
“这……”
佐助犹豫了一会儿,随即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还是实话告诉你吧,并没有哦。”
“相反的,他的身上被人下了影响查克拉凝聚的术法。”
牙听到这里,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他没想到鸣人在比赛中还受到了这样的限制。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
“看来,是我看走了眼,也太低估了他。”牙承认自己的误判,但这份认识并没有让他气馁,反而激发了他更强烈的斗志。
佐助点了点头:“是的,他还有很多招式没使出来。”
“哼,这样啊,那家伙比我想象的要难对付。”
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重新燃起的战意,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不过,这样也好,有挑战性才有意思。我会比以前更加努力修炼,下一次对决,我可不会让他轻易得逞。”
佐助看着牙,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的光芒。
牙的这种不服输的精神,正是忍者应有的态度。
“我期待着你的表现,牙。”
佐助站起身,准备离开,他知道牙需要时间来整理思绪和情绪,
“不要过于勉强自己,恢复健康是首要的。”
牙点了点头,尽管心中有着不甘,但他也清楚身体是忍者的本钱:“放心吧,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不过,等我伤好了,我可是要加倍训练。”
佐助轻轻一笑,向牙挥了挥手,转身走出了病房。
他知道牙的自信和决心,这将是推动他不断进步的动力。
房间里,牙静静地躺着,思绪飘向未来。
他想象着自己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每一次挥拳,每一次奔跑,都在为将鸣人打趴在地而努力。
……
佐助又再一次回到等候区,此行看望的人,还有最后一个——日向宁次。
坐在前台的护士终于忍不住地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夸赞道:
“佐助君,你今天来探望了不少人啊,真是个体贴的人。”
“护士姐姐,你太过奖了,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和同伴,”
佐助微笑着回答,他的态度谦逊而真诚,
“在他们需要的时候给予一些关心和支持,是我应该做的。”
“嗯,你的朋友们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
护士微笑着说,旋即掏出一本名叫《侠影无双:萧十三郎的忍界物语》小说,真诚恳切地道,
“佐助君,我是你忠实的粉丝,能不能在这本书上给我签个名?”
佐助微微一愣,望着对方那期待又忐忑的表情,随即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当然可以,护士姐姐,感谢你对我的支持。”
他接过护士手中的书和笔,认真地在书的扉页上签下了的笔名,然后将书递回给护士。
护士接过书,脸上露出了激动和喜悦的神情:“谢谢你,佐助君!我一定会好好珍藏这本书的。”
佐助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二楼走向宁次所在的207号病房。
他敲了敲门,宁次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佐助轻轻推开门,走进了207号病房。
宁次倚靠在病床上,目光透过窗户,凝视着外面的天空,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听到门响,他转过头来,看到佐助,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真叫人意外,想不到你会来看望我这个目前对你没有任何帮助的人。”
佐助没有直接回应宁次的话,而是像之前去看望小李他们一样,将水果放好,将雏菊插进花瓶。
宁次微皱着眉看着佐助做的事情,没有说什么。
做完以后,佐助才转过头来,看着宁次,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你知道雏菊有什么寓意吗?”
宁次一怔,他对花的了解并不多,只是淡淡地回答:“你想要说什么……”
佐助微微一笑,仿佛早已预料到宁次的回答:“雏菊象征着生命和希望。
它有着坚韧顽强和阳光积极的花语,因为它的生命力十分旺盛,在任何艰难的环境中都能旺盛生长。”
宁次眉头再次皱起,他不明白佐助为何突然提起雏菊,只是冷冷地问:“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佐助缓缓走近宁次,笑道:“我对看重之人向来很上心。以医院的水平,治愈你花费的时间,最快也要四五天。”
宁次的面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佐助会如此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关心,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静:“所以呢。”
佐助一副理所当然地道:“所以,我是来替你治愈波动拳对你造成的内伤。”
宁次的面色一惊,他没想到佐助竟然会医疗忍术,惊讶地问:“嗯?!你会医疗忍术?!”
佐助微微一笑,似乎对宁次的惊讶感到满意:“你果然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我的情况。
只是单纯从外界的传言与摆在明面上的信息来判断我。”
宁次沉默了,回答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我来找你的目的除了帮你治疗之外,还有另外两个目的,但当下让我先给你治疗吧。”
说着,他轻轻地将手放在宁次的胸膛之上,闭上了眼睛,开始集中精神。
宁次能感觉到一股温暖而强大的查克拉从佐助的掌心流入自己的身体。
那股查克拉在体内流转,修复着受损的细胞和经络。
病房内静悄悄地,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和树叶的沙沙声。
宁次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伤势在慢慢好转,疼痛在减轻。
确切感受之后,明白了佐助所言非虚,他的心绪再起波澜,佐助远比他所预测的要深不可测,不仅仅是一个强大的忍者,还拥有医疗忍术的能力。
宁次心中对佐助的看法再次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过了一会儿,佐助收回了手,睁开了眼睛,对宁次说:“内伤已经得到了初步的修复,但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完全恢复。”
宁次开口问道:“另外两个目的是什么?”
佐助缓缓地说道:\"第一个便是为了以防万一。
你无师自通领悟出连日向宗家的许多人都无法掌握的高级体术——回天与八卦·六十四掌。
这件事定然会传到日向日足的耳中,他不可能放弃你这样的天才,而为了让你忠诚于宗家,他一定会想办法解开你的心结。
至于方法,大概率就是以情动人。
比如说拿出你父亲所谓的自愿牺牲的证据给你看。
甚至可能下跪在你面前,请求你理解并原谅他。”
“这不过是你的推测罢了。”
宁次冷冷地回应,他心中对日向宗家的偏见与怨恨很重,可不认为日向日足会做出如此卑微的举动。
在他看来,日向宗家高高在上,从不会向分家低头。
佐助毫不客气地嘲笑道:“所以,我才说你没脑子,没能力,没毅力去改变分家的命运。”
“你忘了你父亲是什么死的吗?是木叶村卑微向云隐村低头妥协,也是日向一族卑微向村子,向云忍妥协的结果。”
佐助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宁次的心脏。
宁次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紧握着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愤怒。
他的父亲之死一直是他心中的痛,也是他对日向宗家怨恨的根源。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这次他真的开始相信了佐助的推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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