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
如此寡恩之辈,如此残暴之徒,微臣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杨轩点了点头,看着周围众人道:“郑森残暴,郑森愚昧,实在旧军队通病。
俗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自建军以来,天下又有几人做到?
像郑森这样,嫉贤妒能,自有史以来,记载何其多啊。”
众人一阵沉默,良久都监军陈计长拱手道:“郑森残暴,真的令人发指。陛下自建军以来,一扫旧军队弊政,减少将帅,君臣之猜忌,实在为众人之福啊。
忠义军自建军以来,建立忠义堂,培养步骑水战将领,如此令军中诸将心存天良,而不为少数寡恩将领所蒙蔽,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忠义军各部,军中建立两套系统,那就是军械归都监军、监军负责,军令以军中主将为尊,且对主将在军政方面诸多行为也多有约束。
如此不但减少军中主将作战指挥负担,令其一心放在军中训练,军队作战方面,实在是众人之福啊。”
杨轩笑了笑,看着两侧众臣说道:“自朕领军以来,归顺之辈众多,自从领命以来,朕可都一视同仁,没有给谁穿小脚,更没有对谁有什么猜忌?
人生在世,众将图的是什么?是千古忠义,后世子孙提起自己,都会竖起大拇指。
图的荣华富贵,凭借自己在前线搏杀,为自己,为后世子孙赚取一份实打实的家业。
像郑森这样猜忌手下大将,大概成不了什么气候。”
众人一听,高声称是。
谈起水军作战之法,施琅侃侃而谈,但郑军水军作战,多为接驳战,很少如同忠义军这般利用炮战打沉对方。
当听到忠义军水军作战思想,让人惊讶的是施琅侃侃而谈,说什么佛郎机人,荷兰人也热衷炮战。
坐在下首正在发怔的施琅一惊,感叹道:“万岁,这炮艇尽得西洋人的精髓,可喜可贺啊。但万岁爷,西洋人炮艇可以逆风行驶,在长江上虽然非常平稳,但在海上到底如何不知道啊。”
杨轩笑道:“那与郑成功的船队如何?”
施琅摇头道:“万岁,微臣只能说各有千秋。
郑军船小,行动迅速,郑军将士骁勇善战,而这靖江级炮艇实在有赖火器亦。
刚才微臣上船看一些将士操作起风帆不怎么顺畅,如此看来,在机动方面王爷的水师不如亦。”
旁边的袁宗第呵斥道:“哪来的狂妄之徒在这里绕舌头,这样大的船怎么能够快速的扬风帆,转动风帆?
这靖海级炮艇顺风顺水半个时辰可以走30里,正常情况下也在20里啊,这么快的速度,你竟然说满了?”
施琅摇头道:大人,臣听说西洋人的盖伦船半个时辰最快可以走到36里,如此看来我们这靖江级炮艇比起西洋人的还是稍稍不足啊。”
杨轩笑道:“既然如此,那么你就担任朕这艘炮艇的大副吧,负责船只航行,你看可否?”
施琅摇头道:“万岁,如果信任微臣,就请任命微臣为舰长负责上阵厮杀。”
旁边的参谋处处长袁宗第呵斥道:“你这个施琅太狂妄了,一艘靖海级炮艇造价接近1万元银币,岂是你想任职就能任职的?
为了挑选一个合格舰长,圣上让最优秀的两艘靖江级舰长前来代理,如此过了两个月还没有摸清头绪啊。”
袁宗第如此生气,除了对新来将领排斥之外,实在因为这靖海级炮艇实在太重要了。
如今水军名义上虽归水军总兵陈怀西统率,但实际上分为四个支队,分别由陈怀西、王复臣、贺斗、谭文等人率领。
每个支队包括靖江级炮艇6艘,车船20艘,舢板船50艘,运输船100艘,有众三千人。
自起兵以来,水军不但负责水面作战,更重要的是运输粮草辎重,成为三军粮道。
这次东征,杨轩虽然率领陈怀西、谭文、王复臣三支水军,但身边常常只有两支水军,另外一支则保护粮道,运输粮草。
施琅以来就狂妄自大要成为靖海级炮艇艇长,实在是破格提拔。
看到袁宗第生气,施琅也收起娇气跪下道:“圣上,请宽恕微臣狂妄,但微臣常年生活在大海之中,与洋人也多有接触,微臣自信能够熟练驾驶这种大船啊。”
杨轩笑了笑,说道:“施琅,你说你能够熟练驾驶,很好,非常好。
这靖海级炮艇定员350人,你从掌舵开始吧,当你将这些事情都掌握了后,当你获得船上绝大多数兄弟认可之后,我可以任命你为舰长。”
施琅大喜,不顾阻扰连连叩了三个头后转身离去。
随后问起水军统军之法,施琅侃侃而谈,但其中心思想多为接驳苦战,而没有多少炮战知识。
杨轩有意提起,对方也只是唯唯诺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