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活活烧死?额,这是一个问题。
恰在此时,忽然从天而降三个人影,两白一红,轻叱一声,从背后杀了个措手不及。
有人喝道:“快,快放火!”
“是,这就。。。唔。。。。”寒光一闪,死尸倒地。
红拂厌恶的瞧着拂尘上的红白之物,双目生寒,举目望去,无人不惧,她纵身跃入人群,拂尘翻动,带起一波人头。
傅君婥来到近前,手指疾点,封住独孤凤的大穴,轻声道:“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身后何标沉声道:“傅姑娘小心!”
傅君婥一怔,忽觉左后方一阵寒风袭来,她强行身子一扭,挪移半丈,五脏六腑有些生疼,举目望去,原来是一把龙头杖。
它的主人年在五十许问,长了一对招风耳,身材不高,却予人强横扎实的感觉。但其华衣丽服,配上带点苍白的脸容,浮肿的眼肚,明眼人一看便知他长期沉于酒色之中,此时他双目狠毒:“多管闲事!”
独孤凤喝道:“你是上官龙,洛阳帮的大龙头!”
上官龙冷笑道:“独孤小姐倒是好眼力,说不得老夫只能杀人灭口了!”
龙头杖在地上顿了一记,蓦然发出闷雷般的震鸣,整个后花园亦像晃动了一下。
傅君婥双目凝重,此人功力之高,几不在宇文化及之下,实乃生平劲敌。
客栈。
万籁寂静。
埋伏在暗处的一个帮众,忍不住说道:“玛德,也不给加班费,没有夜宵补助,白白让咱们从黄昏守到凌晨。。。。”
“噤声!目标到了!准备动手,记住人一进屋,立刻点燃火药!”
“额,这小子怎么不进客栈?嗯?人呢?唔。。。。。”
鲜血喷溅,香玉山目光一扫,遥遥一掌打出,嘭,五六个帮众的脑袋瓜被掌风压的炸裂开来。
这是何等低劣的埋伏?香玉山觉得即便是神雕世界的自己都能轻松破局。
单手摄过一名早已吓的屎尿横流的大汉,一道真气注入,大汉栽倒在地,满脸惨白,惨叫声不绝于耳。
“洛阳帮?”香玉山瞧着面前几乎不成人形的大汉,有些迟疑的重复道。
随手了结,香玉山摸着下巴,暗自蹙眉,上官龙明面上是洛阳帮的大龙头,其实内地里是阴癸派的弟子,武功与边不负不相上下,不仅如此,这位还有另外一重身份,他还是大明尊教的一员,双重间谍,嗯,可以的,胭脂没少看。
倒不知今夜之事,是他擅作主张,还是有阴癸派或者大明尊教的授意。
香玉山对大明尊教本身没什么恶感,至于他们要做什么坏事,就更是毫不关心,只要不触及自己的利益,他和小埋其实一个德行。
脚下轻点,香玉山瞧着远处青黄紫黑之气,时不时的喷涌而出,暗自挑眉。
翻身跃上房顶,瞧着院中的上官龙狂喝一声,纵身而起,横渡五六丈,照头一杖向傅君婥劈下。
狂烈的劲风,激得高台陷了下去,木屑四散。
傅君婥面色清冷,蓦然一剑点出,杖剑相交,气浪翻滚,两人同时后退。
上官龙脸色微变,没想到这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功力如此高深,而且那剑术诡异玄奥,仿佛每一招每一式,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令人心生胆寒。
纵身高高跃起,借由下落之势,上官龙使了个泰山压顶,百十来斤的龙头杖,再加上他本身的功力,这一招足可开碑碎石。
傅君婥亦是心中了然,只是她虽然性子温柔,但偏偏作战风格刚猛,她不退反进,千百道剑芒****,纵身扑上。
两人互相拆了百十来招,直打的气血浮荡,手足发麻,上官龙心中暗骂,这女人疯了么,出招居然毫不留手,倘若此时有人加入战团,前后夹击,她必死无疑。
使了个虚招,晃开傅君婥,他脚下轻点,抓过不远处一个帮众,将他像是垃圾一般,掷到傅君婥身前,罗刹女一怔,手起刀落,只是再去追,上官龙已然不见了踪影,她叹息一声,有些懊恼。
身后有人却笑道:“皓月当空,美景怡人,婥姐姐叹什么气啊?”
傅君婥一呆,循声望去,果见香玉山手中提着上官龙的尸首,她轻声道:“夏日已逝,荷花与游人尽皆远去,怎能不令人叹息。。。额,我去帮君瑜了!”
香玉山收敛笑意,屈指一弹,何标和任恩身上的绳索尽皆断裂,两人愧疚道:“小人无能!”
他还未说话,天边忽然有一个绝世精灵,踏月而来,白衣赤足,衣带飞舞,人还未到,笑声已至,这声音仿佛充满了魔力,令人不由自主的心生陶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