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心思,我的实情就摆在眼前,除非他们蛮不讲理,否则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得趁热打铁,我告诫自己这个时候不是伤心的时候。
“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可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你才能还得上钱么?”其中一个人很和气地问了我,虽然他也只是个代表,但起码还有点人样,可我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还击我。
“好吧,那你要怎样?”我一副债多了不愁的样,“要不然你们就把我逼死,这样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我今天就无赖了,本来我也打算,死活都不要他们再象催命鬼一样天天催着我还债,搞得我生不如死的,所以就算是不择手段,我也要让他们给我喘息的机会。
众人沉默着,难道说这就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去。’?
每个人的脑袋都在飞速地旋转着,最后他们给了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同意我的意见,可以让我分期付款,前提是还得太晚的要加利息,我当然同意,谁让我是苦逼的杨白劳呢。
我首次付出的两千元,经所有人同意,还给了我大姨家三表姐的小姑子。因为我只欠了她三千块。
我也不是吃素的,钱要还得清才是,把原来的欠条撕掉,又重新写了个欠款一千的条子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以后的日子要好过些了,起码再也不用象过街老鼠似的,天天躲躲藏藏地挨骂了。
事后许久我才知道,其实我根本就不用还钱还的这么辛苦的。其中的一位债主早就有要替我还债让我当媳妇的说法,后来在谈事的时候被我的气焰压得不能插言只好作罢。早知如此,我当初何苦要当那个山大王,还不如摆出个柔弱可欺的样来,事情不就早解决了么?何必到如今还要跟精灵豆先生兜圈子?我为我的无知而追悔莫及。
想到这,我苦恼地挠挠头。
“怎么,心情不好么?”不知何时介云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我闻声抬起头迷蒙地看着她,半天才想起来我是在上班。
“哦,我,没什么……”始终在自我崇拜中无法自拔的我,迷迷糊糊地回答着。“我,我只是……”我真想说,我只是太崇拜昨天晚上与众债主谈判的我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只是在想,刚才高强来电话说晚上要请我去吃饭,我不知道穿什么好!”撒谎的功夫日渐高深啊,我窃笑着,目光游离地左右扫视着。
忽然,我竟瞥见坐在离我不远处的万年贱受林亮,见我又露出如此痴呆的表情,因而对我用了及其悲悯的眼神白了眼我一眼,之后随即把头转了过去,只留给我一个冷冰冰的后脑勺来表示着他对我的嘲笑。
我见状暗骂了声,并以同样地白眼还击了他,虽然他背对着我,什么也看不到。
“他给你来电话了?”介云闻言很感兴趣地追问着。
“嗯……”我应声点着头,附和着她的追问,显得很是兴奋的样子。
“你知道么,今天上午王柳也给我来电话了。”介云说着,故作神秘地把嘴凑到我的耳旁,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猜猜,他对我都说了些什么?”
“谁知道……”我扭开头,无聊地用笔点着桌子继续说道,“我才懒得猜呢,那个精灵豆的朋友可不是什么善类,他的话不可多信。”
“原来你也不是这么无知呀?”介云夸张得象发现新大陆似的小声惊呼着。
“什么话?”我不满地掐了介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