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忙着服药疗伤,孙化成东奔西走忙碌一会儿亦是原地盘腿打坐。在众人眼里,如今的一个时辰似乎比从前闭关十年时间还要长,恰似在火炉边烧烤似的,而孙化成双目微闭,呼吸若有若无,面沉如水,看似波澜不惊,众人顿时佩服他的定力,由于众人心中焦躁,他们干脆不在静心打坐,而是服药后你一言我一语闲聊起来,以缓解心中的紧张和焦躁不安。
孙化成抬眼扫了西方一眼,道:“敌六人组已进入我摆布的法阵之中,请诸位道兄蓄势待发,由于我摆布的法阵远不能承受敌法阵的压力,一旦满负荷运行,并不能支撑多长时间,所以请诸位道友争取突袭方式一击毙命。”
说到这里,他挥袖一扫,地网法阵咯吱一声被满负荷运行,扫去敌法阵云雾,使得敌六人组曝光在众人面前,不待孙化成说话,趁敌被地网法阵云雾朦胧双眼的一瞬间,众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拥而上。
孙化成自然不甘落于人后,他身形晃了一晃,提着血红冲向敌群中,此次来敌显然高度戒备之中,何况他们进入他摆布的法阵之中便觉不妙,因此早已有了准备,当他冲到那些人跟前择一人下手时,正好被那些合力祭出的各种法器法术击中,而他们本来是攻击裴银文等人的,恰被孙化成一人承受。
尽管他炼皮煅骨时日不少,但哪里经得住敌六人全力一击?顿时如断线风筝一般被击得倒飞出去,一路张嘴喷出污血。
这倒是让裴银文等人捡了便宜,躲过一击,待到敌第二番攻击时,裴银文等人的攻击已经到来……孙化成张嘴又吐了一口污血,这才吞服一把灵丹妙药,暗地苦笑道:“这次一时大意,吃亏不小。”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前面大战,自个儿却是盘腿打坐。
待到裴银文等人以八对六的优势大获全胜时,他们个个狼狈不堪,无一不伤,其中被重伤的有三人,正在被施救之中。
大约三个时辰后,众人才相继恢复一点体力和精神,其中一人冲着孙化成道:“孙道友,原本说好你以一对一,为何躲在后面偷懒?害得我们差点儿为此丢命。”
裴银文忙制止道:“徐道友,此事你仔细想一想,并不全怪孙道友,若是换你硬接敌六人全力合力一击,即使你不死,大概也比死好不了多少。”
萧衡亦附和道:“正是孙道友凭一己之力承接敌合力第一番攻击,反倒是使我们赢得先机,否则此战我们中不止一人殒命于此——没想到来敌六人组以一对一,比我们略高一筹半筹。”
孙化成毫无愧色地接过所有战利品,默不作声地收起地网法阵残破阵旗,摸索着向远处走去,众人慌忙紧随其后。
在接下来的两天内,在众人协力下,竟然十分顺利地毁坏敌二十几个法阵阵眼,可惜众人中不但先前重伤三人未愈,又添两名重伤者,并有一人殒命,仅剩下裴银文、萧衡两人还堪一战,自上次对阵对敌六人组被重创后几乎不怎么言语的孙化成似乎完全恢复,但他此后除了说几句必须的话外,一直金口难开,更是很少出手对敌——好在期间除守护阵眼之敌外,并无其他人。
算起来,裴银文等人已破坏敌二十七个法阵阵眼,若是任由其法阵自行修复,大约需百年以上时间,但是若有人参与法阵维护,大概花费三天完全可以完全修复一个法阵阵眼,因此对于裴银文等人,除了被困法阵之中出不去,另有百名以上敌修行者外,至少在时间上他们并不是紧迫的,所以他们一行人走走停停,尽量避开越来越是频繁出动的巡查法阵的队伍。
这一日,难得开口的孙化成指着正前方道:“前面来了结丹期顶阶修为的六人组,另有八名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正在拉网式搜捕,我们避无可避,只有挺身一战——”
包括裴银文在内,众人闻言,面色煞白,个个将目光紧盯孙化成,他两手一摊,道:“若是你们能先我一步冲上去缠住他们,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从一旁偷袭,若是我偷袭成功,有三成以上把握全歼来敌,其余生死由命。”
裴银文苦笑道:“既然孙道友已说生死由命,我以为搏一搏吧,总比坐着等死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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