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从前的金晚玉还会被秦舜温柔体贴的服侍和那和煦的如三月春风般的微笑迷惑,那么现在,只要她稍微感受到秦舜有些这方面的趋势,浑身的警报都会拉响!她可不想再被灌一碗痒药求着他帮忙抓痒……
现在,秦舜笑得温柔无比,将她搂在怀里,金晚玉就一阵一阵的起鸡皮疙瘩,可现在天大地大夫君最大,她已经请示了母亲,现在的秦舜,就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现在别无所求,哪怕这双手好不好都无所谓,只要亲人在侧,爱人相伴,她不觉得人生有什么遗憾。
她忽然想起上一回这样出巡,还是三月的时候,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这中间竟能发生这么多事情,金晚玉觉得,人生这个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女帝虽然古里古怪的为自己的休养之行安排了一个狩猎活动,可终究还是以休养为主,今日大家主要修生养息,金晚玉没有官职在身,平日里没有事务,秦舜虽为太医院令,却终日游手好闲,用他的话说,那是因为刘熙宁一人足矣,且太医院的事务他根本不熟悉,无心打理。所以,此次别苑一行,金晚玉和秦舜安安心心的当做了游玩。
只是,她想安心,未必有人肯让她安心。晌午刚过,金晚玉照例要午睡一番,因为她的手已经开始上药,三日一换药,五日一施针,所以秦舜除了陪她,有时候也与刘熙宁一起研究九灵断续膏的药性成分,这个时间,一般都安排在她不需要他的时候,比如午睡。
这边秦舜刚走,那一头,君娆已经带着常常一串奴才们过来了。小菊如一尊门神一般守着不许君娆进来,可君娆今日大有鱼死网破的气势,不过使了个眼色,就有两个嬷嬷上前来一人一边的将小菊架到了一边,小菊当即哇哇大叫起来,企图引起旁人的主意。君娆如和能让她这样,厉声道:“没教养的丫头,见到本宫还这样大呼小叫,嬷嬷,给我好好教训她!”
“谁敢动手!?”原本闭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金晚玉还穿着一身睡袍,黑发垂下,脸色有些苍白,可那样堪堪朝着一大群人立着,倒有几分不怒而威的味道。她几步跨出了房门,朝还拉着小菊的两个老嬷嬷冷冷看了一眼:“还拉着做什么?要不要也来扯一扯本小姐?”
“放开!”她紧接着一声厉吼,那股子小金苑的样子都出来了,几个老妈子倒是被震慑的松开了手。小菊挣开钳制,立马冲到了金晚玉面前,一副拼死护住的模样:“三公主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小姐没有招惹您,你何故来扰我家小姐休息!”
君娆气笑了:“放肆!金晚玉,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奴才!?对着本宫也敢这么出言不逊!?简直反了!”
金晚玉也笑了:“小菊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哪里有皇家的奴才用起来得心应手呢,三公主向来仁厚,和小菊这样的乡野丫头计较。”
君娆这回也知道硬来会吃亏,不禁冷笑两声:“说的也是,什么样的奴才,就会有什么样的主子,这样的乡野丫头,本宫的确不会跟她计较,可金晚玉,你身为一个有夫之妇,勾引驸马,还恬不知耻的挑唆驸马与我和离,你是什么居心!?”
君娆这番话也亏得她傻气才敢说出来。她府里什么情况,只怕她们自己最清楚,她现在这样不怕丢脸的瞎嚷嚷,想要干什么?让别人以为她真的和三公主的驸马牵扯不清?
金晚玉觉得很无力。如今她与秦舜再没什么阻隔,且她与秦舜日日在一起,她究竟怎样,秦舜乃至整个相府都看在眼里,若说当日与他私下出游,两人也是堂堂正正,若是君娆死咬着不放,她也一点也不介意将赵子然拉出来与之对峙。可若她真的这么做了,只怕赵子然会更加厌恶她。
金晚玉轻叹一声:“君娆,我根本无意与你争斗,驸马府的事情,无论大小,你最好关起们来自己解决。我奉劝你一句,摊开了来说,你一点便宜也占不到。”
“你……”君娆没料到她说的这么直白,可她今日火气大,就想闹一闹,怎么闹她都不介意,可就是不想看着金晚玉舒服:“金晚玉,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想和你斗一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与二皇姐都喜欢子然,可他最后娶得人是我,怎么样,你很不服气是不是?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哪里是不想与我斗!?你根本斗不过我!如何,爱而不得的滋味,怎么样?这样背着我与我的夫君私会,你尝到甜头了吗!?”
“住嘴!”一个冷厉的声音响起,赵子然一脸阴寒,站在不远处,眼中有未能按捺住的怒火。金晚玉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抄着手站在后面看戏的秦舜,仔细一想,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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