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脸长于我的脸简直如出一辙。”小白丢过来一本早先我以他为主角画的断袖之作。
“我怎么知道,这是宫里管事姑姑给的。”我心虚地吼道。
“哦,管事姑姑给你断袖的画册么?”小白一把将后退的我拉到他面前戏谑的笑道。
“不,不是,是蔡侯书房里的,我在蔡侯书房里拿的。”我开始战战兢兢地越描越黑。
“我竟不知蔡侯可以准许后宫的夫人出去他的书房了?”他将我拉近他的身体,面与我只有一纸的距离。
四目相对,我心如被鼓击,面红耳赤,燥热不堪,他气息扑我而来,我有些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
“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装了什么?”他抬起手轻打了一下我的头,又将我放开了。
心里失落的我坐回原处与他并肩看着脚下的万家灯火。静坐了一会儿,我杵着下巴,慢慢地捋顺蔡侯,锦湘,还有楚姬夫人的一些事情,有些事情调理虽然清晰了,但是有些事情,却是怎样都想不明白的。
“绥绥,若是我与骨碌同时掉下山崖,你手边只有一条绳子,你会选择救谁?”小白突然问道。
我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地说道;“小白你武功那么高,肯定会自己爬上来的,骨碌身体不好,而且又是女孩子,我肯定先救她。”
小白看着我,笑的有些苦涩,摇了摇头说道;“绥绥,你不知·····”
“我不知什么?”我歪着头看着他欲言又止。
小白抬起手替我窝了窝耳边的碎发,如星河璀璨的双眸盯着我看,深情而温柔。我正细细等待他的下文,谁知他一抬手便将我狠狠滴从树上推了下去。我来不及思考究竟为何他会做出此举,刚才炽热的情感也被他这一推犹如跌落冰窖。
耳边簌簌风而过,伴随数朵大红色的合欢花,我来不及挣扎,也来不及自救。
落于地面的冰凉反而温暖异常,毫无疼痛感。我睁开刚才由于害怕而紧闭的双眼,看见被我狠狠压在身下的小白。就好似小时候顽劣淘气,每次高空落下以为自己命绝于此之时,都是他出其不意地出现,将我接稳。
“我还是舍不得。”他将我按在他的胸膛,紧紧地环抱住我,结实的臂膀压的我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小白···小··白···,喘不过气。”我锤着他的肩膀说道。
好不容易等他放开我,我大口地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之后,后脑勺上又有一股猛力将我压下,嘴上一软,便看见小白那张忘情而放大的脸。与前几次不同的是,小白这次好像是要把我吃了一般,若不是我挣扎不停,相信以小白的实力就会在合欢殿的这棵合欢树下把我就地正法了。脑子清醒的我知道现在是在蔡国,生杀大权都在蔡侯手里。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夫人给自己带绿帽子的。更何况小白现在的身份还是个和尚,虽然是个妖艳的和尚。
邪祟消除于合欢殿,小白离宫的几日之后我还看着窗外的那几颗合欢树在想,小白究竟是直的还是弯的。后蔡侯又来过合欢殿几次,由于之前脑补他与小白的风流韵事,将他想成了假想敌。于是几次见面,我依旧不温不火,不冷不热的。蔡侯也同我一般,虽然来了合欢殿却也不多座,嘱咐我多注意休息等等,一盏茶的功夫便走了。想到了雉儿,我便向蔡侯要了一次出宫的机会。他听到我要出宫的日子,并没有多问,也没多加阻拦,爽快的应允了我的需求,这无比的爽快,让我不禁暗自慨叹,叔怀这人真是心思叵测。
在雉儿刚开始醒来的那会儿,听说楚姬夫人是完好无损的,便与一直在伤痛时照顾她的小雨闹了情绪。小雨将我因救她而中毒之事告诉她后,她倒是还算有良心的抹了几滴眼泪。而后,又听闻我没将我中毒的事情告诉蔡侯,反而利用邪祟将这件事情压了下去,她特地跑过来我身边,铿锵有力地要说服我,与她一同对抗宫中的恶势力楚姬夫人,为锦葵夫人伸冤,将往事大白天下,谱写一曲可歌可泣的篇章。
我坐在窗边,手里涂鸦着那晚落于合欢树下的场景。小雨在一边替我调着墨水的颜色。我抬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雉儿,悠悠地叹了口气。
“你与那位锦湘认识了多久?”我放下笔靠在椅背上问道。
“几天有余。”她老老实实细声细语地回答。
“你与本宫相识多久了?”
她抬起头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大眼睛眨了眨缓缓地说道“奴婢侍候夫人有半年之久了。”
“背着夫人干着愚蠢的勾当,雉儿你还知道自己是夫人的奴婢。”小雨放下手上的染料,面色微怒的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