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昔之不住校,钱品聚自然也不住校。
两个人在晚上七点左右回到陈罗旅馆,第一天上课风平浪静,除了碰到情敌这一无关痛痒的小插曲外,一天时间悄然而逝。
日薄西山,黄昏烧云。
陈罗旅馆门前摆放了一张四方桌,天魁和天钺临时充当苦力去买啤酒,陈老板破天荒的买了食材请众人撸串,得到大家的一致叫好。
钱品聚站在烤箱前不停翻烤滋啦冒油的羊肉串,赵昔之善解人意的在旁边替他擦汗,爽子则乐呵呵的不劳而获,举着一罐啤酒是钱品聚烤几串他吃几串,不帮忙也就罢了,偏偏这厮还品头论足说聚聚你这串烤的还是不到位啊,多放点儿辣椒粉才带劲啊!
钱品聚瞪他一眼,打定烤好后直接递给赵昔之的念头,捏起一把孜然粉撒在肉串上,赵昔之和他同仇敌忾也瞪了一眼爽子,细心的拿着纸板帮钱品聚扇风。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两人如同新婚燕尔的小夫妻,那叫一个恩爱有加,着实羡煞旁人。
不多时天魁天钺扛着四箱啤酒回来,兴许是杂货店老板被天魁的气势吓到,竟然找钱的时候多找了五十,这让陈罗接过钱的时候别提有多兴奋,直言以后买东西都让天魁帮着跑腿。
体魄雄浑的天魁只是冷冷嗯了一声,便再没有下文。
六个人围着一张桌子,显然有些挤。
但仍旧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尤其是爽子,那张嘴简直就是个无底洞,一手一根肉串喝酒都懒得举杯,他弯腰低头费劲的咬起杯子灌了一口啤酒,含糊不清道:“咱这小日子,是不是有点儿太安逸了?”
钱品聚刚想挖苦,赵昔之嫌弃的看着爽子,鄙视道:“要不你去街上扶摔倒的老太太去?”
爽子呵呵一笑,直言不讳道:“昔昔你跟钱品聚越来越像了啊,连说话都越来越噎人了,得,我不说话了行吧。”说完又想伸手去抓钱品聚面前的肉串,赵昔之狠狠拍落他的肥手,将盘子抱到钱品聚面前,不由分说一股脑抓起都塞给钱品聚,钱大好汉望着面前的几十根肉串,无奈道:“昔昔,这太多了,我也吃不下啊。。。”
陈罗笑眯眯的点着一根烟,揉了揉胡子拉碴的下巴,小口喝着酒,见几人插科打诨气氛融洽,没来由的心中一酸。
又想起化作烟花炸了的零先生,如果他也在那该多好啊。
一顿饭吃到半夜,这期间当属一张妖嘴平天下的钱大好汉最能扯,全靠他跟爽子两个人逗比耍宝,才能把平淡无奇的一顿烧烤,吃出来诸多花样。
不知是酒喝太多,还是辣椒吃太多的缘故,钱品聚在收拾饭桌的时候,突然觉得头疼欲裂,然后颓然的靠在椅子上重重喘气。
他的后脑勺部位阵阵难忍疼痛,像是有一只大手在不停拨挑神经,令他苦不堪言,赵昔之见状急忙跑过去扶住他,柔声问道:“老毛病犯了?”
钱品聚咬着牙点点头,虽然赵昔之心思玲珑一直没问怎么受的伤,但她的关心却从来不会少,不会因为隐瞒而变的冷淡。
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赵昔之的手机却冷不丁响起,她一手揉着钱品聚的脑袋,一手接起电话。
“喂?您好,请问您是?”
“你好昔之,我是齐知音。”
“哦哦,您好,齐教授,找我有事吗?”
“我想问一下,你认识钱品聚同学吗?”
“我认识啊,怎么了齐教授?”
“好!那很好!我想邀请你们明天晚上,参加由我个人名义举行的音乐舞会,有很多顶级民族乐器演奏,还有很多学校领导都来参加!”
“嗯,那行吧,晚上几点?”
“你们下了课过来就是,就在陆家嘴大厦顶层宴会厅举行。”
“好的,我们会准时到场,谢谢您的邀请。”
“客气了,好的,那就先这样,明天一定得让钱品聚来啊,我得好好跟他聊聊!”
“嗯,好的齐教授,再见。”
挂断电话,听出个大概的钱品聚揉着脑袋问道:“齐知音?”
赵昔之帮他揉着后脑勺,点头道:“对,就是那个校庆上的齐教授。”
“哦哦,我听他说什么,要让咱们去参加舞会?”钱品聚干脆松开手,任由赵昔之轻轻揉捏。
“对,怎么了?你不想去?如果你不想去的话,那咱们就不,,”赵昔之笑了笑,很是善解人意。
钱品聚轻轻摇头,淡然道:“你去,我就去。”
赵昔之眨眨水灵灵的眸子,眼神温暖,柔声道:“好。”
第二天晚上。
赵昔之等到下课铃声响起,便拉着钱品聚赶赴舞会。
她提前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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