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看着阿不思,阿不思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悄声说:“需要我们带着他一起去。”
张苏默然,找父亲的线索这件事很隐晦,不好牵扯太多人,而且似乎还有未知的危险在,张苏也不太愿意拉太多人下水,对于斯科皮和阿不思他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不要觉得抱歉,我们可是好朋友。”斯科皮看出了张苏脸上的深意,认真地说。
“我们可是斯莱特林的三剑客。”阿不思直接揽住张苏和斯科皮的脖子,骄傲地说。“我会搞定詹姆的,你不用担心。”张苏感激地点点头。
午饭后,张苏和斯科皮回到宿舍,阿不思去找詹姆。刚回到宿舍,斯科皮就躺在了床上。
“终于到周末了,可以每天不被你叫起床。”斯科皮幸福地说。
“搞得好像我乐意叫你们似的。”张苏白了斯科皮一眼,“想起来当时还答应给你弹古琴听呢,现在刚好。”张苏从行李箱翻出了琴盒,轻轻地拿出来九霄环佩。
“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就静静地听就好。”张苏对斯科皮轻轻地说,一边调试好琴弦。
张苏拨动丝弦,九霄环佩施唐琴,多用蚕丝绞成的弦,琴声清脆婉转,是那一阙《阳春白雪》。一曲终了,张苏抬头,发现斯科皮已经沉沉的睡着了。淡金的脑袋陷在被子里,狭长的睫毛好似精灵的触角颤动,张苏看着对面的美少年,觉得凝视这一刻好漫长。
张苏用魔杖挥了一下,用漂浮咒将杯子盖在斯科皮身上,就继续闭着眼睛拨动琴弦。
张苏在这段时间也仔细思考了好多问题,似乎从一出世,自己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祖父三人共同卜卦,昭示了一生坎坷。身带禁制,父亲不知所踪,母亲难产而死,张苏你到底是怎样的命数才能有这样坎坷的前半生。而现今刚进入霍格沃茨,血人巴罗的话,奥利凡德先生的隐瞒,还有沙克尔教授的关注,这些都让张苏理不清中间的关窍。
这时候,似乎宿舍门口有个人艰难地走过来,脚步声很重。张苏疑惑地抬头,看到阿不思眼眶一大片乌青。张苏立刻跑过去搀扶住阿不思,愤怒地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搞得?”
“弗兰斯那个巨怪威胁劳伦斯告诉我说你和斯科皮让我去三楼桃金娘的盥洗室,我以为你们两个为了密道的事没想那么多就去了。”阿不思靠着张苏走到床边坐下,斯科皮也在阿不思进宿舍时醒了。
“很抱歉阿不思,是我的原因。我应该多跟着你的,毕竟他们也是把对我的不满无法宣泄,就对你用这种诡计。”斯科皮抱歉地说。
“蝎尾巴,你再这么说我就不认你做兄弟了。”阿不思一边忍着痛一边笑着说,“虽然他和巨怪一样,但是我也狠狠地给了他几拳,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阿不思,以后我们一起行动,要保护对方。”张苏握住这两个人的手,“就像阿不思说的,斯莱特林三剑客。”“那我得想个帅气的称号,就叫阿多斯。”阿不思兴奋地说。
“虚荣。”斯科皮和张苏齐声说。
“那我只能是阿拉密斯了,太符合我的人设了。”张苏略微思考了之后说。
“狡猾。”斯科皮面部表情地评价。
“你才是狡猾的小狐狸,波多斯多适合你。”张苏毫不在意他的嘲讽,正色说,阿不思也同意。
“现在,举起我们的剑。”阿不思显然很适应阿多斯这个角色,张苏和斯科皮也很给面子地举起魔杖。三个人对着地牢的烛火,笑得十分开心。
张苏示意斯科皮和阿不思都坐下来,张苏把九霄环佩放在腿上,凝神开始弹奏,那是如流水潺潺,鸟啼鸣涧,手指在弦上来回的舞动着,像精灵一样,在这烛光中舞动琴弦。
挥弦一曲几曾终。历山边,犹起薰风。门外客携琹,依稀太古重逢。髙仾处,落雁惊鸿。怕弹指唤醒美人邜睡,客子春浓。任闲愁千缕,也不觧踈慵。
焦桐,非中郞靑??,徒沉埋爨下残红。休虑却,调高和寡,换徵移宫。一帘秋水月溶溶,酒樽空。懒听琵琶江上,泪湿芙蓉。盼何时,锺期再遇野航中。——《高山流水·抒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