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着隐隐怒意,因为激动而牵扯到胸口咳嗽了起来。
听到珠帘后传来的咳嗽声,北影立马紧张了起来,早知道主人的内伤是不能动一点气的,否则神仙都救不了,“主人重伤,莫动了内气”。
“重伤?!木兮同样紧张了起来,一个惊叹,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南无风咳嗽,在她心里这个男人一向是坚韧不拔的不倒翁,连感冒也是极少的。
“不要总是一副无辜的表情,我不是主人,也不会吃这一套,主人要不是为了提升你的内力,也不会变成武功尽废的人,如今连废人也不是了,只剩下半条命了”,北影刚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一个杯子正砸中他的额头,却不痛不痒,紧接着珠帘里连续不断的咳嗽声。
是主人扔来的杯子,因为没有了内里,这杯子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砸来的杯子让北影的心头一酸,主人连这么近的距离都已经使不上力气了,听到了主人的不断的咳嗽声,一定是为了扔杯子而动了真气。
他不能再惹主人动气了,北影暗自从房间里退下了,由于云木兮在房里,害怕会对主人不利,所以走之前并没有将房门完全关上,以便能听到房里的动静,随叫随到。
屋外的光明斜照了进来,冲破了屋内的黑暗。
北影的话让木兮陷入了沉思,她垂下了睫毛,还能依稀记得,记得再醉湘楼里,昏迷中的确一股强大气流涌入她的身体,当时自己正值‘舞殇’不断壮大的时刻,所以她将这股内力全部吸收了,内力不断的升温不断的膨胀,强大的内力从她的体内破土而出,毫无预感。
难道醉湘楼那一次他又替自己疗伤了?木兮瞟到了桌子上放着的一碗汤药,她拾来闻了闻,和醉湘楼花坛里埋起来的药渣味道一模一样。
原来一切都不是从天而降,她的内力提升的这么快是有代价的,代价是他,为什么会是他!终究她欠她的是换不回来了。
木兮伸出手掌将内力打向床前的珠帘,帘断珠落,清脆的珠落声,滴滴答答,弹跳在两人的视线中,直到玉珠全部滚落在了地上,木兮彻底他。
他侧对着她,懒懒的躺在床侧,闭上的双眸一动不动,根本来是个病人,但是木兮知道他确是病了,因从来都没有此次苍白的脸色,白的那么的吓人,配上那艳红的唇片,有一种说不清的魄人心惊。
门缝里斜照进来的暮光,穿透黑暗洒在了南无风的躯体,他是那样的安详舒适,这样的南无风让木兮是那么的苍劲无力,发自内心的心痛,想要把他抱在怀里温暖着。
木兮的脚步缓缓的朝床走去。
南无风早就将云木兮的一举一动纳入眼底,听到不断接近的脚步,越来越近熟悉的味道,心中欣喜而烦躁,欣喜可以能在,哪怕是,烦躁是因,他知道他此时此刻不能再保护她了,他不能自私的把她留在身边,所以他只能尽力的推开她,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只见南无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双脚落地,站了起来,正对上站在面前的云木兮,南无风直视着前方,晴明的眸底不带一丝情感,不动神色的从云木兮的肩头擦肩而过。
无风优雅俊秀的背影,走的是那么的断然,完全把她云木兮当成了空气,南无风你是什么意思!明明为了她自废武功,现在又对她不闻不问,跟她玩高冷酷么!
眼要推开房门,木兮从衣袖抽出金缕红绸,红绸咻的一下朝南无风直卷而去,绸缎绕在了南无风的腰间,将南无风的双手都绑在了腰间。
木兮用力一勒,红绸一紧,南无风整个人被金缕红绸给卷了回去,双脚在地上的摩擦着,又回到了床头,正对上云木兮那双戏虐的眼神。
“跑啊,继续啊”,木兮撒开手,坏坏的模样。
废话,要是能跑还用的着她说么!南无风简直牙痒痒的,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玩弄于掌股之中,没办法,现在的他连一个普通的人都打不过,更何况是武功高强的她。
被困住的双手的他也懒得去挣扎了,干脆斜靠在了床柱上,双脚交叉着,嘴角轻钩,美目似水,未语先含三分笑。
“你不是要去一个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到的地方吗?”,冷不丁的来了句,语气中不满的小脾气。
木兮弯嘴坏笑,原来是因为她的一句气话,木兮也学着他的动作靠在床柱的另一次,双手环抱,红衣袭地,不输于男子的风流轻佻。
当然,木兮很不爽他这样云淡风轻的德行,手中的绳子一扯。
斜靠在床柱上的南无风毫无预感的被迫前倾,结实的胸膛撞上了木兮环抱在胸前的手臂,两人的距离只剩下了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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