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在心上。”
“那下班我们走路回家吧”秦玉暖故作深思的说道,其实是故意要这样说的,因为这样就可以再一次让他背着自己了。
“好啊反正穿着高跟鞋的是女人你,又不是男人我”司徒烈一脸的坏笑,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继续说道,“先说好,要自觉,不要动不动就要我背哦”
心思被揭穿,秦玉暖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别过了头。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还不成吗我背你,肯定背,放心吧你走不动了,我就是你的腿”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情话,以前方钰学姐总说,人们在结婚的时候,都会说许多缠绵悱恻的情话,在她看来,其实不到结婚的那天,情话,就已经甜蜜了她的心扉。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察觉到她一直没有说话,司徒烈好奇的问道。
秦玉暖却是心头一暖,眼一热,“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阳光太刺眼,刺得我迷了眼。”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了出来。
司徒烈随即一愣,慌忙抬手轻轻地帮她擦掉。
“傻瓜,怎么哭了”
“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幸福,这叫喜极而泣。”
“是吗我尝尝”司徒烈一根手指沾了她脸上的一点泪渍,然后想也没想就放进了嘴里。
“咸的。不是说喜极而泣是甜的吗”司徒烈像个孩子一样,问得十分认真,逗得秦玉暖一个劲儿的笑。
“你说你是不是真傻,眼泪一直都是咸的,跟海水一个味道。”秦玉暖清脆的笑声响了起来,司徒烈只是怔愣地望着她。
玉暖,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你再用这样白痴的眼神望着我,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出去。”秦玉暖故作认真的摸样,一本正经地望着司徒烈,这个家伙,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自己,是艺术品嘛不过就是学着幽默一点嘛,又不是向来都很呆
“也要你有那个力气才行啊,女人,你越来越有幽默感了啊”司徒烈得意的笑了,一个女人,如若在一个男人面前,会展露出不同的面孔,那说明,这个女人是真的很信任自己。
他不是不在意这些细节的,其实,每一个人都是在意的,只不过,有时候,行大事,必须忽略一些小的细节罢了。
那么,就算是偶尔的在意或者忽略,其实都是走心的。
只不过,现在这个状况,自己真的太在意她了,这个是不弱点吧司徒烈恍惚这样觉得,这是在给自己制造一个缺点,摆明给敌对的人增加了自己的危险程度。
司徒烈这样的想法并没有错,只不过,他还是太沉陷在秦玉暖的温柔里,以至于,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让他开始慢慢地,一步步疏远,也可以说,是冷淡她。
“你怎么了,怎么精神恍惚的样子”秦玉暖轻轻地挥了挥手,在他的眼前晃动。
“没有,我只是在想,现在应该可以下班了吧”其实这并不是一句问句,因为他下班的时间,从来都是随性,自己说了算的。
像是在问秦玉暖,又像是在自问,“我是不是应该尊重内心的想法”
“烈,你在说什么”不会是要反悔和自己步行回家的决定了吧
他轻而易举就能知道她的心思,故而沉闷的说道,“唉,我还是觉得走路回家,是一件艰巨的任务啊”
“你也会有害怕的事情吗烈。”秦玉暖激将道。
司徒烈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越来越跟文熙又得一拼了。
随后,两人便一同离开了办公室。司徒烈再没有顾及公司的其他人,径直搂着秦玉暖招摇过市,似乎是在宣布,自己手中所抱的女人,是自己的私有。
没有例外的,秦玉暖还是觉得有些不习惯,毕竟,又是招人注目的事情,她真是不愿意这样出现在别人的视野,成为他人谈笑的资本。
果不其然,在他们走出公司后,员工们又八卦开了。
望着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街道,司徒烈眉毛轻轻上挑,一脸玩味儿的表情望着秦玉暖,“妞儿,怎么样,不是说走回家吗咱们这就行动”
听到司徒烈故作轻佻的语气,秦玉暖嘴角一咧,便径直往前迈步。
见她如此神气,想到她到后面一定会受不了的情况,司徒烈故意落下一截距离,慢慢地跟在秦玉暖的身后,然后打电话让司机随时等待着。
回家的路很长,一路上,街边的葱翠枝叶,泄露了星星点点的阳光,虽然说是黄昏时候的阳光,但依旧十分刺眼。
这座城市从来都是这样的四季分明。
好像降一下温,或者高出一摄氏度,都是罪过般。
啊。真是好久没有这样自由地走过。秦玉暖瞬间便觉得体内神清气爽了起来,也不顾司徒烈还在身后,也不管他在做些什么。
司徒烈的眼角藏着浓浓的笑意,一直深深地注视着走在前面的秦玉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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