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无庸三分薄面?仗着五阿哥和令妃就敢对咱家厉声厉色,往后有他受的罪。”高无庸冷冷地看向福家兄弟离开的方向鄙夷地说道,早晚让他们知道他高无庸的厉害。
永琏、福长安、善保三个人将刚刚发生的一切皆看在了眼里,唇边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永琏轻声说道:“看到了吧,在这宫中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高无庸,那个老家伙别看表面上慈眉善目的,心可是想当的狠,他想要整的人必定会倒大霉。”
“那不正合十二阿哥的意吗?”善保眯着双眼看着不远处的一幕。
“所以爷我要去给他浇点油!”说完,永琏便朝着高无庸走去,不多时便来到高无庸的近前,柔柔一笑,轻声说道:“高总管。”
高无庸抬眼一看是十二阿哥,笑着施礼说道:“老奴给十二阿哥请安,十二阿哥吉祥。”
“哎,高总管不必多礼。”永琏上前搀扶起高无庸,“高总管今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太过劳累了?”几句暖心的话一说,只见高无庸的脸上露出了很受用的笑意。
“谢十二阿哥关心,老奴就是劳碌的命。”高无庸叹息地说着。
“十二阿哥,您不知道刚刚高总管被福家兄弟给羞辱了一痛,心里正苦闷着。”小太监口快便给说了出来。
永琏的脸上呈现出惊愕之色,微微皱着眉,关切地说道:“高总管,您就忍忍吧,平日里他们对我也是一副高傲的样子,人家背后有五阿哥和令妃给撑腰,我这个不受宠的阿哥都不敢惹他们。”
“十二阿哥您是嫡子,这两个包衣奴才算什么东西,竟敢也给您脸色看。”高无庸早就听闻十二阿哥在上书房受过这两个奴才的气,所以听十二阿哥说完再加上刚刚发生的事情,他这心里的火就又加了二分。
“呵呵,高总管您是宫中的老人,在皇上面前没有人敢说五阿哥和令妃的不是,更没有人敢去说这福家兄弟的恶行,所以便助长了他们的气焰。”永琏说的无奈,让人心里为之一颤。
“十二阿哥放心,这等恶人皇上定会惩治。老奴还有事要去办,就先行告退了。”高无庸冲十二阿哥施了一礼,便带着小太监匆匆离去了。
待人走远,福长安、善保走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永琏,他们不敢想信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个孩子吗?怎么处事的手段竟会如此的老练。
数日后
天边一轮红日冉冉升起,为皇城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城外官道上浩浩荡荡的军队缓缓前行着,队伍最前面有两匹骏马并排而行,马背之上骑坐着两个身着盔甲的男子,一个虎背熊腰,一个身形修长。
“三儿,你是不是心早就飞回去了?”阿桂笑着看向身侧一身白色战甲的福康安,调侃地说道,从拔营返京那天起,这小子的魂就像没了似的,天天拿着个破笛子看。
“没有,看叔叔说的。”福康安尴尬地低下头,辩解着,可脸上的表情早就将他心中的事情给泄露了出来。
“没有?你当我老眼昏花了?光看你的脸就看出来了,是不是在京里有喜欢的姑娘了?告诉叔叔,叔叔给你提亲去,省得害的我侄子相思成灾。”
“叔叔,你别在那瞎猜了,真的没有什么姑娘。”福康安皱着眉,要是让阿桂叔叔知道了他心里所惦念的人,那还不得把他吓死,还提亲呢。不把他打个半死才怪呢。
“唉,真是儿大不中留哦,我看你阿玛真是该给你娶一房妻妾了。”
“叔叔,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福康安乞求地说着,他这个叔叔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啊不饶人。
“你小子还不识好歹,我还懒得管你了呢。”
坤宁宫
永琏看着窗外发着呆,今天福康安就要回来了,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躁动,做什么事情都像心不在焉一样。
“怎么会这个样子,一定是睡晚上没睡好。”一边这么安慰着自己,一边胡乱的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小顺子端着糕点走了进来,看到坐在窗边发呆的人,笑着问道:“爷,你在看书吗?这书好像是拿倒了吧!”
“什么?什么倒了?”永琏抬起头,错愕地看着小顺,完全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
“奴才说书倒了。”
“啊?书倒了!”永琏这才反应过来,手里的书是倒着拿的,不由无声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