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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没有,那是假的。可若说有,也只剩下一抹淡淡的涟漪了。”毕竟,他们这么多年不往来了,她有她的三千男.宠.,他也有他的三千妃子,如无必要,他们之间简直无话可说。
“敖武,以后,我常常来看你吧。”
敖武正要说不必了,不料,徐语孜却说道:“其实,对于我们来说,哪有什么天下?归根到底,我们只有彼此罢了。”
“你说得对,我们只有彼此。”敖武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些事,点了点头。
“我记得你泡温泉的时候,爱喝梨花酒,现在还喝吗?”她一边给他细致地按摩,一边问道。
“不经常喝了。”
“我知道,你以前爱喝梨花酒,只是因为我喜欢喝梨花酒,”她叹了口气,柔柔地说道,“敖武啊,这个世界上,还是你对我最好啊。”
“那些男.宠.,惹得你不开心了?”他下意识地问道。
“没有。我现在不喜欢男.宠.了。”
敖武又沉默了。
“我想经常来看你。”她又说道。
“想来就来吧。”
“下次来的时候,我可以给你带一些梨花酒吗?”她认真地问道。
“也好,”敖武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有些怀念地说道,“的确是好久没有尝过那个味道了。”
徐语孜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像是少女一般纯真,倒是又将他拉进了那些美好的回忆里。
“不用等到下次了,我怕你不想见到我,所以,我这一次,就将梨花酒给带来了。”徐语孜从乾坤袋中,将梨花酒拿了出来,然后,倒在了两个青铜酒樽里,端了一杯酒,递给了敖武。
敖武看了酒杯一眼,没有说话。
徐语孜端起了自己的那杯酒,喝了一口,笑盈盈地看着他。
岁月,不曾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很美,只是这张美丽的脸上,涂上了浓艳的脂粉;只是她漆黑而又光滑的头发上,戴满了冰冷而又贵重的首饰;只是她婀娜的身体上,套上了一件件华丽的宫装……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敖武最后沉默地将酒一饮而尽,然后,缓缓地倒在了软榻上。
药效发作得很快,他没有去看酒壶,他知道那是一只鸳鸯酒壶,若不按动酒壶把柄上的宝石,流出来的是无害的美酒;若按动了酒壶把柄上的宝石,流出来的就是有害的美酒。
敖武看着徐语孜,朝她艰难地伸出了手。
徐语孜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敖武的眼中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他迟缓地说道:“我想……摸摸……你的……脸。”
徐语孜虽然依然有些紧张,但是她也明白,此时的敖武,已经翻不出任何大风浪了,因此,她低下了头。
敖武伸手轻轻地摸在了她的脸上,手上沾了一层薄薄的脂粉,他叹了口气,哀伤地说道:“我现在……摸不到你的皮肤了……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