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悬壶堂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顿时议论纷纷。
“怎么会这样?昨天不是还说得好好的吗?怎么今天突然就变卦了?”
“是啊,输不起就别比了嘛,拖拖拉拉地有什么意思?一会儿说认输了,一会儿又不肯认输了,一会儿说今天一定会继续和济世堂比试,一会儿又改变了主意要延迟比赛时间,这不是在玩我们吗?”
“就是!快点比吧!别吊着我们的胃口了,我们千里迢迢地跑来江南看比赛也很不容易好吗?”
……
“好,那就三天后继续比试。”慕凤歌倒是没有像围观群众们那样愤怒,她露出了一个平和的微笑,极有大家风度,让广大围观群众们顿时对她心生赞赏。
张恒摸了摸额头上的汗,钻进人群中,翻身上了自己的马,打马朝江南悬壶堂总部的方向跑了过去,又引来了一片怒骂。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骑马很容易伤到路人,大家都在骂悬壶堂的人横行霸道、没有素质。
这时候,有路人看不过去,悄悄地藏在人群中,朝张恒身下的马射了一颗石头子儿,击打在了马腿上。
“嘶——!”
那匹马惨叫一声,打了一个趔趄,将张恒从马上狠狠地摔了下来,当场便摔断了腿。
路人们见他摔断了腿,不仅没有一人上前搀扶,反而纷纷在鼓掌叫好,气得张恒脸都青了!
张恒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弃了马,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张传音符,联系了远在江南悬壶堂总部的付亚杰。
“付大人,大事不好了啊!”张恒忍着骨折的剧痛,虚弱地说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慕凤歌来到药神庙前了?”因为身上太痒了,所以付亚杰抓烂了身上所有的皮肤,现在已经被大夫包得像是粽子一样严实了,看起来十分滑稽,像是一个会动的傀儡人。
“慕凤歌不仅到药神庙前来了,而且她看起来还很健康,一点都不像中了蛊的样子,”张恒恐慌地说道,“付大人,我们该怎么办啊?”
“怎么会这样?”付亚杰彻底绝望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先回来吧……这件事俺们……俺们从长计议!”
“是。”张恒点了点头,掐断了这张传音符的联系,随后,他又抽出了另一张传音符,联系了附近的一个悬壶堂的掌柜,让他派几个小伙计过来,将他抬去药堂治腿。
慕凤歌在一群自己人的簇拥下,走向了马车,大家大声欢呼着,为她在前面开路。
“老大,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你看,他们今天都吓得不敢来参加比赛了!”华雄兴高采烈地说道。
华舞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脸上也带着由衷的欣喜之意,虽然华舞只负责镖局这一块的业务,但他们镖局与药堂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比赛还没结束,先别说得这么信誓旦旦,”慕凤歌的声音从马车中传了出来,“悬壶堂不会善摆干休,他们一定会继续憋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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