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窈哪能接受这个现实,他又休息了一会儿,开始拔剑!
这回自然也没成功,长老会的人幸灾乐祸了起来。
慕凤歌勾了勾唇角,抱着双臂,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作死。
“叶窈,愿赌服输,你就认命吧!”慕凤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可能!”叶窈难以置信地说道,“孤的修为在这西疆,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可能得不到巫神之剑的认可!”
“巫神之剑只承认巫王,不承认魔教的走狗!当年巫神飞升神域的时候,万鬼门的门主还没出生呢,你以为,巫神会让一条狗成为四疆未来的王,让四疆的百姓从此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吗?”慕凤歌冷笑道。
“你左一声‘狗’,又一声‘狗’,我便是圣教的走狗又怎样?有些人连当圣教的走狗都没资格!”叶窈脸色阴沉地说道。
“你要当狗,那是你自甘下贱,别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生着一副贱骨头!姐姐这个人向来心地善良,不介意替你打断几根骨头,让你的贱劲儿缓解缓解!”慕凤歌翻身下了蓝孔雀,在夜风中犹如耀眼的火焰一般,朝他走了过去。
“你可要想清楚了,孤到底是圣教庇佑的人,你今日打断我的双手,就不怕圣教不放过你吗?”
“那就让魔教来西疆吧!姐姐我求之不得,来一个,我让我的妖兽们吃一个,来两个,我让我的妖兽们吃一双!宝贝们,你们想不想吃肉啊!”慕凤歌高声说道。
“吼——!”
所有妖兽都激动地吼叫了起来,喊声震天。
叶窈的脸色有些苍白,慕凤歌面不改色地走到他的面前,身后跟着一只只凶神恶煞的妖兽,她就像是统御万兽的女王一样,慵懒中带着尊贵,冷傲中带着霸气,好似荆棘中的玫瑰。
叶窈不敢与慕凤歌作对,因为与她作对的下场就是被百万妖兽吃掉!
此刻,他双眼猩红,狠狠地瞪着慕凤歌,像是要将她给牢牢地刻在脑海中一般。
叶窈的背脊挺得笔直,喉结上下滑动着,看起来很紧张。
“你怕什么?一下就好!姐有正事要做,懒得折磨你!”慕凤歌不屑地说道。
纯黑闻言,从乾坤袋里钻了出来,跳到了慕凤歌的肩膀上,一口煞气腐蚀掉了叶窈的双手,这回连白骨都没给他留下!
“啊——!”
惨叫声响起,叶窈的断臂喷出一股股鲜血,痛得他差点晕过去。
叶窈的心腹一边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一边着急地大喊:“巫医!还不快去喊巫医!”
撒上伤药之后,叶窈的血流速度减缓了。
很快,巫医便过来了,开始施展巫术为叶窈治疗。
长老会的人对于叶窈的伤势一点也不关心,反而颇有几分幸灾乐祸。
在叶窈的伤势控制住了之后,长老会的大长老施施然地说道:“事实证明,叶窈你也不配当这个巫王。”
“那又如何?孤有圣教支持,你们便是再不满,孤也能坐稳这个位置!”叶窈冷哼一声说道。
“四疆十几万年来,巫王的位置从不世袭,乃是通过巫王大会选拔出来的,就算你有魔教支持又如何?巫术不出众,一样不能服众!迟早有一天,你的巫王之位会被取而代之!”大长老冷冷地说道。
“没错,我们要求举行巫王大会!”
“举行巫王大会!”
“举行巫王大会!”
“举行巫王大会!”
……
长老会的人纷纷说道。
“叶窈,我知道你的巫术不如我们这些长老,我们也不欺负你。毕竟,巫术并不是评定一个人有没有资格当巫王的唯一标准,有的人巫术高深,却痴迷巫术,没心思治理西疆,这样的人也不适合当巫王。趁着现在大巫神界现世,我们不如进入大巫神界探索一般,如果谁能成为唯一一个活着离开巫神界的人,那么谁就能成为巫王!”
说着,大长老顿了顿:“当然,谁能拔出巫神之剑,谁也能成为巫王!这一次的巫王大会,便定为大巫神界的试炼,凡为西疆之人,谁都有资格进入巫神界中。”
“慢着,我也要进巫神界!”慕凤歌高声说道。
“姑娘,你可不是巫神的子民。”大长老不悦地说道。
“虽然我不是巫神的子民,但这西疆的百万妖兽可都是我的子民,你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力吗?”慕凤歌挑了挑眉,“对了,言归正传,交出前巫王!”
“前巫王被叶窈关起来了。”大长老转手就把叶窈给卖了。
“情况如何?”慕凤歌顿时紧张了起来。
“生死不知。”大长老幸灾乐祸地说道。
“找死!”慕凤歌暴怒,身后的一只圣兽级别的金翅嘲笑鸟,猛地上前抓起了叶窈,尖锐的利爪猛地将他撕成了碎片。
全场鸦雀无声,长老会的各位长老忌惮地后退了几步。
完了,这下要彻底得罪魔教了。
“开城门!”慕凤歌扬眉,冷声说道。
守城的人吓傻了,呆愣在原地。
“我说,开城门!我数三声,再不给我开城门,我让你们整城的人为他陪葬!”慕凤歌眯了眯精致的凤眸,眸中的流光如夜里的冷霜一般渗人。
此刻的慕凤歌是真的很愤怒!
食人花受了很重的伤,一旦被抓,肯定又要受伤,若是被缴了乾坤袋,关了起来,很快就会因为重伤不治而一命呜呼!
他若真的死了,那她该怎么办?她的蛊真的要等十几年才能解吗?
关键是她的帝夜煌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儿!
她哪有这么长的时间去等待?
她必须赶快恢复修为,努力修炼,赶紧循着他的足记,跑到他的身边,然后轻轻地抱住他,就像是他无数次踏月而来,温柔地抱着他那样,在他耳边说:瞧,这次我来找你了。
帝夜煌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不联系她,他一定是出事了!
一定是的!
表面上,慕凤歌表现如常,可实际上,她满心煎熬。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星月的距离如此近,夜夜都能看到彼此,可一旦帝夜煌不来到她身边,她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知该去何处找他了。
慕凤歌表面上不说,可她心里十分担心,十几年的时间,足够很多事情发生,他们约好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不想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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