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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贪玩,爱玩,享受这份欢愉和肆意,可她也明白这个“度”在哪里。
可以今朝有酒今朝醉,但绝不能拖泥带水。
否则便是伤筋动骨,刻骨铭心。
道理她都懂,所以她不会去尝试,不会去作茧自缚,伤害自己伤害别人。
虽然此刻,慕凤歌有些遗憾,如此美男,就这么放手了,以后可不容易遇到这样的极品了!
帝夜煌是完美,可他就像是人民大会堂国宴厅里面的国宴一样,高贵、奢侈、好吃,可你也要身在中央,位高权重,你才有资格吃啊!
帝夜煌只能想想,离开吃还有着漫长的距离。
虽然慕凤歌贼心不死,可也知道一时半会儿急不得。
秋日的阳光透过金黄色的银杏树叶,从窗外照耀了进来,斑驳地打在了慕凤歌的脸上,醉倒后的她脸上泛着一抹诱人的酡红,真真是芙蓉如面柳如眉。
明明知道自己该死心,该放手,指尖几次犹豫,最后还是忍不住摸上了她温热的脸。
触手的感觉有些奇怪,司徒璟蹙了蹙眉,摸到了她的脖子边,果然在经过了细细的摸索之后,找到了人皮面具与脖颈的连接处。
司徒璟瞬间心跳如鼓,仿佛要戳破什么大秘密一般。
他有些激动、有些忐忑、有些犹豫……
可是到最后,他还是收回了手。
慕凤歌有自己的秘密,不管她面具下的这张容颜,是美是丑,他都不在意,他只希望,有一天慕凤歌可以亲手为他摘下这张面具。
黑蒙蒙和白绒绒见慕凤歌睡着了,很自觉地跳到了她的乾坤袋,乖乖呆着。
司徒璟放了一张银票在桌上,温柔地抱起了慕凤歌,怀中抱着的是他怀有绮思的女子,他不知该用多重的力道抱着她,总是怕咯得她疼。
慕凤歌的呼吸很均匀,带着淡淡的酒香,扑在他的耳旁,令人心痒。
这一觉,慕凤歌睡了很久,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屋内,烛火悠悠。
“啊~~”慕凤歌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左右看了一下,这是哪里?
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之后,慕凤歌看到桌上放着一封信。
慕凤歌亲启。
慕姑娘,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带着我的妹妹离开了。此去山长水远,望你好自珍重,若有一日,我攘外安内,除奸佞小人,定当归来,附有重谢。
——司徒璟留。
慕凤歌叹了一口气,这样一个美男,就这么走了。
往后,日子还能再无聊一些吗?
真是小气,都说了做不成恋人可以做兄弟嘛!
算了算了,他也有他的事情。
看这房间的布局,应该是一间客栈,慕凤歌便也放心地睡了。
次日一早,慕凤歌照例来到帝凰学院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