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做一次的,结果韩少迟一做就停不下来,愣是做了大半天,都过了午饭时间了,他才尽兴的结束,抱着唐果两个人痛快的冲了个澡,当然,痛快的只有他一个人。
唐果都快死了,软在他怀里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她一直求他可以了可以了结束吧结束吧,嗓子都求哑了,结果还是持久到了这种时候,有个精力太旺盛太持久的男人,也是一种痛苦啊。
“我去订外卖。”韩少迟把唐果放在床上,亲她一下,“你要睡会儿吗?”
唐果不理他,直接滚到床的里面睡大觉去了。
韩少迟哈哈笑着,折身出了卧室,为她关上了卧室的门。
门的里面,唐果的表情渐渐转为了哀伤。
这一次的抵死缠绵,他们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想把什么从脑袋里扔走,情浓的时候确实什么都没有想,他们彼此拥有着彼此,可一旦缠绵过后,放松冷静下来,那道阴影却又渐渐浮现了上来。
终究是多了一道过不去的隔阂了吗……
门的外面。
前一刻还满面大笑的男人,这一刻神情渐渐的沉了下来,他回头看一眼唐果的房间,叹了口气,折身去订外卖了。
终究是她的心中,多了道伤疤。
她需要多长的时间来愈合?就算愈合了,也会留下一道痕迹,在他和她中间,横亘着,无法消除。
可是又能怎么办。
又能怎么办呢?
韩少迟订了外卖,有披萨,也有饭菜,唐果穿着睡衣揉着眼睛出来,韩少迟已经把所有的东西摆放在饭桌上了,歪着脑袋看着她,“我堂堂韩氏第一首席总裁,变成你的贴身小佣人,你是不是觉得特别荣幸?唐果。”
唐果对他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来,见他还气呼呼的站着,无奈的说,“好好好,我荣幸,我特别特别荣幸,行了吧?”
韩幼稚这才心满意足的在她身旁坐下来,撕了个披萨递给她,自己拿一个,“好饿好饿,唐果都怪你,把我体力都耗尽了。”
“怪我?!”唐果瞪他,“韩少迟我总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贱无止境了,你就是。”
“谢谢夸奖。”韩贱贱啊呜吞了一大块披萨。
唐果实在忍不住的用力锤了他一下,“噎死你好了!”
韩少迟斜着眼睛看看她,忽然凑下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吃披萨的嘴唇还有油,把唐果急的跳起来,一边骂他一边擦脸,而他在阳光的照射中仰着脑袋的哈哈大笑。
笑着笑着,闹着闹着,却在一瞬间,唐果和韩少迟的身体都同时一僵,表情停滞在面上,仿佛是不小心触动了时间的开关似的,时间静止了。
画面似乎在往后退,时光仿佛在后退,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画面,饭桌上摆着披萨和很多好吃的食物,唐果小小的家里也是像现在这样充满了欢笑,只是那笑声当中,多了一个人。
那个时候他们总是会三个人在一起吃饭,韩少迟和秦子狂彼此看不惯彼此,成天斗嘴,有时候甚至会动手,她夹在中间有时候很是无奈,但大多数时候和他们在一起打闹,总是快乐无比的。
他们也会兴趣上来了就拿自己调侃,联合起来欺负自己,把她弄炸毛了他们又合着伙的哄她,每每这种时候,那两人就可团结了。
有时候秦子狂会留下来过夜,秦子狂不准韩少迟和她睡,韩少迟更不准秦子狂靠近她,结果最后永远都是秦子狂和韩少迟睡一间屋子,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的画面,每天晚上唐果舒舒服服躺在自己卧室里的时候都忍不住意/淫,这是会擦出多少火花?
对于她来说,韩少迟和秦子狂都成为了自己生命中必不可少的存在,是自己最为重要的人。
同样的画面,与记忆中同样的场景,可记忆中的三个人却徒然变为了两人。
秦子狂,你可知道我们剩下的这两个人,有多悲伤?
唐果和韩少迟都在强颜撑着,那些三个人在一起打闹嬉笑的画面总是会缭绕在眼前,那些爽朗的笑声总是会缭绕在耳边,让她和他总是恍恍惚惚的产生错觉,仿佛秦子狂从未失去,仿佛秦子狂一直在身边,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改变,他们还是三个人,纵使感情纠葛,却快乐无忧。
想起这些回忆,唐果和韩少迟顿时没了玩闹的心情,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安静的吃东西,安静的收拾,中途他们一句话都没有交流,和之前还算是欢快的气氛截然相反。
两个人之后又补了个午觉,还是没多少言语,睡觉的时候韩少迟紧紧抱着唐果,把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姿势亲密,仿佛不想和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