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埋在了地下,还一边念叨:“小女沈鸢九月生,生辰八字已入尘,过往阴君护周全,小女愿做枕边人……”
大家都知道中元节是什么日子,一般人大晚上都不敢出门的,从头到尾我除了害怕还是害怕,直到‘仪式’完成,一家子人往山下走去,我隐约感觉身后有目光追随,我怯怯的回头一看,却看见月光下一抹纤长的身影站立在我之前跪的地方,那不是我家的人,由于害怕,我没敢告诉任何人。
回去之后因为折腾累了我倒头就睡,但是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刚睡着我就感觉身上仿佛压了一重山,我动弹不得,睁不开眼也发不出声音,只有意识稍微有点清醒,也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有一双冰冷的手在我身上游移,那冰凉的触感让我身子都跟着瑟瑟发抖。
我想到了之前的那抹身影,隐约觉得就是‘他’,知道他非常人,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鬼压床’。我很怕,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但也没能让我从梦中醒来。
那双手探入了我的衣服里,在我的胸前停留了许久,我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带在他双手的带动下泛起了一阵阵奇怪的感觉。
由于害怕,我的身体一直是僵硬着的,不知道那双手在我身上肆意摸索了多久,我的双腿被分开,连我那里他都没放过……
还不止如此,我那时候根本不懂什么男女之事,也完全被恐惧所笼罩了,一直浑浑噩噩的,只希望天赶快亮,身上的鬼赶快离开。谁曾想更让我恐惧的还在后面,随着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我感觉身体都快要被撕开,我以为他要杀了我,心里怕得要死却无计可施,我多想爷爷冲进来收了他,但是没有……
随后就是异物进出身体的感觉,每一次对我来说都像是凌迟,不知道这种折磨持续了多久,伴随着身上人发出的几声低吟,我也彻底昏死了过去。
后来我才明白那晚发生了什么,却已经是覆水难收。
那夜过去,第二天醒来时我在枕边发现了一支别致的白玉簪,上面雕刻着古旧神秘的花纹,簪子的一头还有一点翠绿的点缀。正想那东西是什么时候在我枕边的,我并没有见过,没想到一大家子人都在我房里。
他们也看见了那白玉簪,目光在我身上游离,表情很奇怪,有惊喜,有惊讶,也有不解和疑惑。
爷爷背在背后的手里拿着的裹尸布还是没能逃过我的眼睛,当时以为他们看见我那副凄惨的模样像是死了,所以才打算为我料理后事。后来想想,其实他们早就知道会发生,可能他们都以为我活不过那天晚上吧……
爷爷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那簪子用一个小木盒子给收了起来,他收簪子的时候颇为小心谨慎,我下意识的就觉得那簪子肯定跟‘那个人’有关。
谁也没问过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成了家族里的忌讳。
那次之后,我爸爸的病奇迹般的好了起来,爸爸病好之后我们就回城里了,我继续念书,我爸上班养活我。那件事给我留下了阴影,一直我也没再回过老家。
事情过去三年了,我以为已经过去了,没曾想噩梦再次缠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