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第一,是夫人说崔扶桑不可信,第二,是崔扶桑这一来,好像夫人都不怎么听喜欢她。
丫鬟则答:“回兰儿姐的话,我不知道,刚才还在。”
兰儿眉头紧蹙,心底越来越猜测起沁心的话,看来这个崔扶桑真是有问题。
话说,这个崔扶桑也没有去哪,只是在西院门口遇见了一个人,这个不是别人,正是黑儿。
此时的黑儿,身着一件粉衣丫鬟装,让她本冷艳的面容生动几分,不像平日里的冰冷。
她则看了眼崔扶桑,便朝一拐脚外走去。
崔扶桑清秀的小脸不解,怎么黑儿也来了。
她问:“黑儿姐,你怎么来了,莫非主子有事交待。”
“也没什么,主子只是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说着就从怀中摸出一瓶药粉。
崔扶桑接过来:“这是……。”
“无需多问,你只要将就药粉找机会放在沁心的药里。”
“是。”
黑儿话完,便准备离开,突,崔扶桑叫住了黑儿。
“黑儿姐,此事一完,可否禀报主子,我与奶奶……。”
话还没说完,黑儿便一挥,她冷冷的说:“主子说了,此事若你完成了,便放你与你奶奶自由。”
话完,原地便没了黑儿的身影。
崔扶桑兴喜的望了望四周,没有异样,她转身出了拐脚外。
这边,崔扶桑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中。
东院里,薄月半躺在院子中看着天边的晚霞。
忽若琳回来了,若琳在薄月耳畔说了几句话。
薄月微微惊讶:“你说崔扶桑叫那丫鬟什么?”
若琳也不敢隐瞒,实话实说:“那女子武功不在我之下,所以我不敢离得太近,隐约听见崔扶桑叫那个女子‘黑儿姐’,而且,那女子还交给崔扶桑一个东西,好像是药瓶。”
薄月坐起了身子,眉头微蹙,黑儿姐,莫非是黑儿,花无宸你怎么又掺合进来了。
片刻,她问:“西院那边如何?”
说到这,若琳却脸上一喜,他说:“夫人,你不知道,侯爷才出西院,西院那头便传离公子去了,听说,病得不清,都晕厥过去了。”
晕厥过去了?怎么回事,她们离开的时时候,虽沁心的身子不好,但也不至于晕厥,除非,沁心与宁舒诀发生了争论,沁心一急火攻心,晕了过去,想到此,她又问:“侯爷呢?”
“侯爷出了西院,便往书院去了。”
听到若琳这一说,她沉思片刻:“去书房。”
“夫人,离公子也去了书房。”
这下,薄月停了步子,离越也去了书房,他们是要商量什么要事吗?
若琳看着薄月停住步子,她上前试问:“夫人,还去书房吗?”
薄月看了看天色,她忽笑:“不用了,若琳,你派人去书房传个话,就说,我亲自下厨,请侯爷与离公子赏脸。”
若琳一时想不通薄月的心思,但她还是应了声,便朝书房去了。
而薄月也往后院厨房迈去,既然要下厨请客,她还要准备准备,好给他们一个‘惊喜’。
当薄月来到厨房时,厨房里的丫鬟婆子皆愣在原地。
其中一个领头婆子上前讨好:“夫人,你怎么来了。”
薄月则微微一笑:“你们都出去,留下一个切菜的便好,本夫人要亲自下厨。”
领婆子似乎是厨房主事,她有些为难的说:“夫人,这……。”
薄月神情微变,她眉宇间泛着不悦:“出去。”
虽说厨房里的人丫鬟婆子是府中最下等的奴才,可他们消息也灵通,知道薄月现在正得宠,得罪不得,便都出了屋子,可众人皆不相信薄月会做菜。
厨房外,丫鬟婆子们都咬耳嘀咕着说:听说月夫人是个乡下丫鬟,可看那纤纤玉指的,会做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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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一间破庙里。
黑儿已换上一身黑儿,她进了破庙。
“少君,已经交给了崔扶桑。”
“嗯。”声音有些熟悉,随后又听到黑影道:“今日主子归来,我们该回谷了。”
随着声音的落下,悬挂在梁上的破布一摇晃,人影便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