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云歌的头低的差点低到地上去,人家的话里话外全是谴责,可他们说的是事实,云歌却是无力反驳。
“你们都是哪里冒出来的,是不是要我将你们都送到我东厂的诏狱里去?”
顿时,整个重症病房里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孟栩苒的身上。
云歌只觉得有乌鸦在头顶上飞过,诏狱?东厂?这话是能在这里说的吗?果然云歌在看向那些医生护士的时候,这些人看云歌的表情里,也全变成了同情,至于孟栩苒被人看做一副神经病的样子,这也是不可避免的。
最后的处理竟然格外的简单,因为孟栩苒是“神经病”所以即便是院方这会儿有心不想收治他,也是难了,再说重症监护室里的医生护士,也是十分惧怕一个能动弹还是神经病的病人,所以云歌被破天荒留在了重症监护室,且还是睡在孟栩苒旁边,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本来还算自由的云歌,现在也出去不了这重症监护室了。
孟栩苒的麻药过了,所以现在浑身都疼,本来还算完好的一只胳膊,现在也被扎着吊瓶,所以这会儿哪怕精神不好,却也是睡不着的,只是看着旁边的云歌,见她呼吸平稳,那里还能不知云歌早日熟睡。
见云歌的眼角已出现了乌青,孟栩苒那里还能不知云歌是多日未休息,心道这会儿睡着了也好,想伸手去碰触云歌,却奈何发现双手都被绑在床上,根本就动弹不得。
这床端是古怪,当然这床再怎么样,孟栩苒也是没多少心思观察,他的目光却是不自觉的落在了那些还在不断闪动的灯光下,这些灯光有些是绿色,有些是红色,虽然微小,但在这黑夜里却是十分的刺眼,无奈,孟栩苒只能将双眼紧闭。
大约是身上的症状,在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孟栩苒也是渐渐的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云歌还躺在床上,就听到一声尖叫,随即一个猛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云歌连忙问道。
只见坐在地上的小护士一脸的憋屈:“我这是例行公事,只是化验一下,也没做什么,再说,我一个小姑娘都没怎么,他一个大男人这么激动干什么?”
云歌扭头看向了孟栩苒,只见孟栩苒的脸色通红,显然也是气的不轻,云歌揉了一下脑袋:“昨天你不是给我保证不惹事吗?你这是要干嘛?”
孟栩苒也是当即大怒:“你当她要检查什么,真是不害臊,还姑娘,我看比那窑姐也好不到那里去。”
这下云歌还没说什么,那个小护士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哭的稀里哗啦的,一下子跑到了隔壁的监控室,估计短时间是出不来了。
“你这到底在说些什么,人家是给你检查身体,你这话也说的太难听了点吧,还有,人都走了,你还生什么气,脸都红了,这是要干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