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凶极恶、身怀绝技的敌人,在瞬间已经摆开抓捕的八卦大拿阵。叶问天和会诚经过一番殊死搏斗后,难得有喘息的机会,在他稍微调整体内的灵力时,敌人已经完成了布阵。
从对方的阵型来看,每个都是训练有素,而且修为都不弱,叶问天和会诚背靠背,丝毫不敢大意,警惕地盯着敌人,但两个人瞄了一圈之后,也找不到对方的丝毫破绽。
“难道我们就这样交代在这里了?这该死的二赖,为何还不赶紧去找悬空塔?”叶问天在心里嘀咕着,对方的实力实在太强,令他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就算知道这一次凶多吉少,不到最后一刻,叶问天也是不会放弃的。他心里深知,如果就此放弃抵抗,那么必死无疑。反之,奋起反抗的话,在理论上还有一线生还的几率,更何况,至少可以为二赖争取时间,或许二赖可以趁机逃出去。
对!为了好友二赖,为了多杀几个作恶多端的敌人,必须以死相拼,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赚了一个。
气馁的想法在叶问天的心头一闪而过,一股灵力注入上古绝情剑后,剑身金光泛滥,在这方天地中传递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之前,林耀辉与叶问天抗了一剑后,虎口还隐隐作痛,令他明白上古绝情剑并非浪得虚名。他紧盯着上古绝情剑的同时,也心生悔意,先前作出将此剑当作战利品送给白血刃的承诺,实属不该,其实催动结界改变后,就不该邀请他到虚空大阵里来看热闹,害得到嘴边的肥肉,还得眼睁睁地分他一口。
林耀辉和白血刃、袁开润、白清风分别位于四个方位,与其他武者一起,将叶问天和会诚围在中央,一边变换阵型,一边朝着中心靠拢。
“我说,会长老,你和叶问天非亲非故,不就在他爹手下当差吗?在哪里当差不是当差,何必为这小子赔上一条性命?这不值得啊!我劝你,还是向林督统认个错,到零诺派来,也可以混个长老当当嘛!督统,你说对不对?”袁开润两手紧握着开山斧,两眼盯着前方的会诚,又玩起攻心术。
“对,说得对!我林耀辉爱财如命。之前,袁长老也是从东际派脱离出来,投靠我门下的,现在如鱼得水,前途无量啊!会诚长老,依我看,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吧?归顺于我,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林耀辉笑着说。
“我呸!好好的人不做,我为何要投靠到零诺派做狗?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吧!爷的手正痒痒呢!”会诚摩拳擦掌,同时愤恨地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你……”
听了这话,叶问天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袁开润还是东际派的叛徒,此人留不得!有机会,就应该先将此人毙之。
“哈哈!我当是哪路的英雄豪杰啊?原来是捡到一块骨头,就会认贼作父的败类。这种人都能受到重用,怪不着零诺派就这副德性,还天下大派呢!”叶问天瞟了几人一眼,讥讽道。
“你!你这小子,死到临头了也不忘咬人一口!依我看,你才是一条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疯狗!”听到叶问天的嘲讽,林耀辉大怒道。
白清风看嚣张至极的叶问天一直都感觉不爽,不屑道:“小杂碎,你不就是跑得比别人快一点吗?这一次,你倒是跑啊?我看你还怎么让别人跑?”
“跑?如果要跑,老子今天就不会搞偷袭了,这么大的虚空阵内,我往哪里逃,你能奈我何?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欺你父子无能!对了,白清风,我的尿好喝不?哈哈哈哈哈!”在白清风说话的时候,叶问天看到一道快如疾风的人影,正奔向八座金色之塔,便故意用语言刺激对方,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呸!你这个狂妄至极的杂碎,受死吧!”
白血刃果然大怒,暴喝一声后,使出一掌力道十足的霹雳神掌朝两人劈来。掌力化为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带着“嗡嗡”的破空之声,从天而降,速度之快,快如闪电。
叔侄俩心领神会,同时背部发力,便相互弹射而出,行动速度比各自的速度快上一倍。各自的灵力分别从两把剑,自两边划断空气而去。
上古绝情剑划出的剑光,朝林耀辉和白清风的方阵划去。这一次突然袭击,令林、白二人大为吃惊,出招相搏已经来不及,危难之时,两人凭借高阶修为的身手,各自脚底灵力爆发,勉强躲过这一击。
然而,站在他们身后的武者,却没有那么幸运了,其中反应稍慢的两名武者当即胸部中剑倒地,嗷嗷大叫,血流如注。
不得不说,八卦大拿阵很是了得。虽然倒了两个人,但是阵型所没有因此而乱,他们稍作调整后,立刻用默契的配合,与叶问天他们杀得平分秋色。
加上林耀辉和白清风两个实力超群的攻击手加入,叶问天渐渐落于下风,一不留神,手臂上又出现几处刀伤。
反观会诚,也已逐渐露出战败的气象,,身上已多了几处刀伤,鲜血染红了衣衫,累得气喘吁吁。
二赖的修为不高,但是他祖传的行云流星步甚为了得。他在八座悬空塔之间流转,只见如风一般的虚影飘到塔上塔下,根本看不清是敌是友,只有叶问天和会诚知道,那是二赖在探究悬空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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