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温梦豹几乎连一眼也不必看,已知道这十三、四名女郎,至少有一半以上附近失踪了找不着的女子。
她们的家人都心急如焚的找她们。
心急得已心丧欲死。
温梦豹斜盯了“表姨”一眼。
“表姨”脸都绿了。
——她猛吞口水,都几乎嚥出个喉核来了。
她也不知怎么解说。
那些女子中,有一个长得特别标緻,神态也最为淡定的,在惊惶中保持镇定的问:“是不是方公子通知你们来救我等的?”
——方公子?
(什么方公子!?
)
——怎么又多出了个“方公子”!
温梦豹又开始头痛了。
他望向“表姨”。
“表姨”呻吟了一声:“温厂主,别用刑,只要知道的,我一定说。”
温梦豹:她们是谁?
表姨:她们是给掳劫拐卖来的女子。
温梦豹:她们为什么在这里?
表姨:我们也正找她们,找惨了也找不着,天知道她们为啥会窝在这里!
温:是你们掳劫了她们,却没看守好她们吗?
姨:不是我们掳劫的,我们只开妓院,只供客享乐,不做劫掠事,我们买下她们,还未转手出去,也没开始调训她们服侍客人,她们在前两天就全部不见了。
温梦豹还想问下去,头就更痛了。
却听那比较淡定而且胸脯和胆子一样大的女子问:你们不是方公子派来的?
温梦豹:哪个方公子?
表姨:天知道哪个方公子!
那女子:就是那个本来打算赴京但不是为了应考的书生方公子呀!
温梦豹的头可更痛了。
这回连苏梦枕也皱起了眉头。
有些想法,还像梦魇一般上了心头。
盛怒了看到了这么美若幻梦的女子,却听到自己从前的名字,以及她的名字,还有另外一个有“崖”的字等三个名字时,他觉得自己已遭逢了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面对的梦魇。
那位飞姑娘说:你很痛吗?
她的语音很温柔。
盛怒了忙不迭的点头:可以让我出来吗?
他现在仍挤倒在室龛里,下面压着已没了声息的严琼琼,状甚狼狈。
飞姑娘摇了摇头。
盛怒了知道遇上残忍的敌人了,他忍住盛怒,退求其次:我可以站起来吗?
那位飞飞姑娘又摇了摇手。
他一切要求都给拒绝了。
他不能站起来。
不能出来。
那就形同完全失去了反击的力量。
飞姑娘好像窥出了他心中所思,笑说:这样吧,要是你不造假、作状,我问你过去的往事,你全答对了,我就让你站起来,要是你承认了,不推诿,我就给你走出来,说不定,我还有几颗‘飞玉丹’,可以让你还个魂、镇个痛。
盛怒了一时又有了希望。
飞飞姑娘:成冠挥,是你的原名吧?
盛怒了平静下来了:是。
飞姑娘:盛笑崖是你什么人?
盛怒了犹豫了半晌,知道事已至此,无处遁形:他是我表弟。
飞飞:那么,你的表弟的父亲,即是你伯父,叫什么名字?
盛:我伯父当然姓盛。
飞:之前呢?
你伯父其实是位武林大侠,因为开罪了朝中权官,加上逃避皇亲国戚、皇帝身边亲信的追杀,所以才改姓盛,一度搬到白瀑村,隐姓埋名,后再因方便为好友互为奥援,回到京师,安居乐业,你不会把你们家族的原来姓氏也忘个一干二净吧!
盛:我原姓成。
飞:说对了,说下去吧,你幼年时和家人是怎么跟着成鼎天成大侠,或是成亭田成盟主浪迹天涯,闯出名堂,得到重用的?
盛怒之汗涔涔下,也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痛苦。
盛:……那是我上一代的事,那时我还年少,没什么可以说的。
飞飞姑娘又巧笑倩兮:那么,我又是谁呢?
盛怒之的眼神,充满了惶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