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安置“他的家”的同事们留出了足够的时间,对于方离如此的合作肯跟着眼镜男走,的确让所有的人长舒了一口气,当然,这安置方离的地方就得马虎不得了,居住环境暂且不说,起码,各种隐秘的监视设备那是一定要尽快安装好的,而房子四周的邻居也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换上所有的国安人员,毕竟,上面的指示,接触的前提条件就是要在有能力控制的范围内,不用万无一失的措施,怎么能保证这个’有能力控制‘呢。
转悠了半天,估计同事们处理得差不多了,眼镜男才不动声色的载着方离朝着所谓他自己的住处开去,按照他给方离的说法,他叫余汉,是一个卖保健器材的公司的业务经理,虽然来京打拼了多年,至今也没能混上一套房子,到现在还在租房住,对于这一点,方离深有同感,在他记忆里,自己打工的那段岁月,曾经计算了一下在京城购买一套房子需要他工作多少年,当时得出的答案是至少200年,这200年还得象神仙一样,不吃不喝。
“先委屈一下,地方不大,恐怕你只有睡沙发了!”余汉带着方离进了屋子,确认没有同事们留下的痕迹,才很自然的介绍道:“一直没有朋友来住过,客房都被我当杂物间了,回头我女朋友来了叫他好好收拾一下,你就先在这凑合吧!”
“这可是真感谢你了,余大哥,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方离此时还真的很感激这个热心的眼镜男,现在这个社会,做点好事都不容易,这样古道热肠的倒是真的不多见了。见识过以前那些救人被讹,钓鱼执法的新闻的方离深深知道眼镜男现在的行为是多么的高尚。
“得,你还别给我矫情了,还是那句话,谁没有个为难的时候,再说了,我这屋子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你就是起了坏心,我也没多大的油水!”眼镜男很是爽朗的笑了起来:“你就当自己家好了,我就不陪你了,冰箱里有饮料,无聊你就看会电视,我还得出去一趟,回公司交待点事情,然后弄几个菜回来,中午咱哥俩好好喝几盅。”
说完,他丢下有点目瞪口呆的方离,径直出门去了。
他没法不走,算起来,按照预订的方案,他已经超额完成了任务。虽然他很是坚强,心里素质也很过关,但是,人的各种器官的负荷程度都是有限的,将近快两小时面对未知生物的的高度紧张,他的肾上腺喷发得象公园的喷泉一样,再不立刻离开,恐怕他从心理到生理上都会发生崩溃的。
而且,方离触摸过的电话他一直没机会上交,恐怕科研部门的那些怪人们已经在眼冒绿光了,在不趁着这个机会走,恐怕他会搞砸这来之不易的大好局面。
鉴于对于这个未知生物能力的不了解,在余汉的屋子内部,并没有任何监控设备,特工们无非是将屋子里的布置改动了一下,使得在屋子对面的监控组里的那些声波搜集器,红外探测器,微波嗅探器什么的没有监控死角罢了,当然,隔着几个屋子,两组全副武装的特种部队也是24小时待命的,更远一点的小区花园里,被施工棚围的严严实实的是一个装甲车连队,如果有命令,装载着重火力的装甲部队可以在三分钟内将方离所在的屋子炸成一片废墟。在部署在京郊军事基地的导弹部队,至少有两个导弹营处于一级战备装备,他们所部署的导弹的目标坐标上,方离所在的屋子赫然是第一目标。
所以说,无知就是福,如果方离知道自己在这层层的监视和威胁下,不知道还有没有心情躺在沙发上喝着饮料看着阔别已久的电视了。虽然他总感觉似乎自己被人窥探着,但是这种感觉从他出了度假村就有了,他也没有当一回事情,反而觉得自己可能是脱离这个世界太久了,以至于自己感觉出现了偏差。殊不知,他有感觉的那一刻,就是研究所里的信息采集仪捕捉到他的信息的那一刻,的确也就是从那一刻起,他就是一直在被人观测着。
他的感觉或许会出错,毕竟人有的时候都是很主观的,但是,他的神识绝对不会出错的。象他这类已经修炼出识海的修道之人(虽然这识海来得有点不明不白),对于危机的敏感度,可是远远的超过普通人的,而恶意窥测带来的气机,很容易被神识锁定。不管这些人的目地是什么,起码善意是绝对算不上的,那些特种部队,装甲车,导弹什么的,他总不会认为这是来准备和他开联欢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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