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赵七年,天空一声巨响,汴州城的城民惊奇的看到一颗天火流星划破黑暗长空,在城郊外爆起一声巨响。第二天清晨,汴州城城守带人出城查看.
数月后。
迎着熹微的晨光,汴州城的繁华翻开新一天的画卷。城中客栈烛火未熄,贩夫走卒的叫卖声已经渐次响起,赶早吃早茶的人碰面相互的招呼声,挑着新鲜水灵蔬菜的菜农叫卖声,铁匠开门,布店上货在嘈杂声中证明着这座城市的繁华,这就是汴州。
“嘿,你们谁听说了吗?明月楼中的那位探花郎昨夜又作出了什么样的好诗词啊?”
李记早茶馆突然有人发声询问,然后便如同一石激起千重浪,陆陆续续有人来了闲聊的兴趣。
“是啊,李兄你听说了吗?那位探花郎可厉害了,听说一日一首绝不重复,首首诗词都被奉为绝笔之作啊!”
“可不是,我也是近日才从我家娘子的口中得知啊,现在这探花郎恐怕文名满汴州啊。”
“这可就得问王兄了,王兄昨日听说在明月楼中和几个好友一同饮酒作诗为乐呢!”
“哎哟,饮酒还能说得过去,子成兄可别再提什么吟诗了,我本来还不信温达兄的话,昨日和几位好友想去明月楼中试探一番,谁知道那位探花郎的面没能见得,早有一幅好词悬挂在了明月楼的楼牌上了,唉.我都不忍说了!”一名身穿皂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叹气连连,脸色看上去还有些浮白憔悴,看来肯定是昨夜宿醉刚醒就起来吃早茶。
“真的有新作啊!王兄说说嘛,也让在场的诸位鉴赏鉴赏啊。”被称为子成,身穿杏黄色华服的公子哥起哄说道。
“对啊,王匀你就说出来嘛,也好让我们这些没钱进明月楼的长长见识啊。”
“说嘛.”
几个赶早的人顿时都来了兴趣,纷纷怂恿着这名为王匀的年轻人说出来。
“那我可就说了啊,你们听着,哼.哼”王匀润了润嗓子,然后开始放声吟颂出来:(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静!
等到王匀吟完周围已经陷入了绝对的安静当中,就连跑堂的小二都眉思紧锁着心中翻念一遍!
“妙啊!”突然有人重重的拍着桌子称好,震得桌上的茶水都差点跳出杯外,也打破了这沉静的氛围,“果然是才气无双啊。”
“是啊,好词啊!”
“好词,了不得啊!”
“这位探花郎果然是才气惊人啊,只是我听说他刚进入汴州的那一日还差点因为打扮怪异,语音奇特,差点被城卫拒之城外啊。”有人出声疑惑。
“是啊,可不是吗?听说幸好是明月楼的玉骨儿姑娘从娘家省亲回城碰到这桩事,才托了个好,让城卫放行,没想到啊,这一放行竟然是帮明月楼招来了一个一作百金的探花郎啊!这探花郎也真是幸运啊!”
“唉,可不单单是幸运啊,若有这诗才,别说汴州城了,咱们整个大赵朝的任何城市,他也大可去得啊。听说咱们当朝的左相国王维式当年也是以诗才经人举荐入仕啊,如今官拜当朝一品,权满天下,门生无数,若是咱城中这位探花郎的才名传播到东京城中那位左丞相的耳中,只怕未来不可限量啊!”
“啧啧.”
李记早茶馆的这一个清晨又在几位城中喜好谈论八卦的骚人食客的议论纷纷当中过去了,城中的热闹繁杂也渐渐变得愈发喧嚣起来,三十六行打开门做生意,三教九流在各自的领域活动开来,摆摊挑担的货郎各自为自己的商品卖起了吆喝,私塾书院中传来朗朗而又韵律的儿郎念书声,偶尔有些顽皮的小孩在街头打闹玩耍。
真实的世界,就是生气!作为大赵国九州之一的汴州,汴州都城的生气无疑很真实,真实到城中城民都庆幸能够生活在这个天下初定才七年的大赵朝。
辰时末,宋易缓缓从地席上醒转,眼未睁开就先伸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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