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草药是给喜桃的弟弟来哥儿,即为福来,放在锅里烧一锅水来洗澡。
翠丫礼貌地对喜桃阿爹喊了声刘阿叔。
这家里一下又多了两个人,就是没见到周翰言,一直到太阳落山了,也没见到他人影。
饭食快做好时,郑春娘这才想起来,跟翠丫说:“翠丫,翰言去春江楼找谢二公子了喝茶了,这时候都还没回来,你去找找他,让他赶紧回来吃饭了。”
“哦哦,没问题,我这就去。”翠丫简单洗了个手,随便在身上擦干净水,匆匆忙忙去了春江楼。
问了小二才知道他们在三楼靠窗的七号桌,翠丫道了声谢,忙走上三楼,找七号桌。
翠丫认得数字,很快就找到了周翰言和谢嘉禧。
那张七号桌不止他们静两人,还有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翠丫记起来了,一个是谢嘉禧的妹妹谢燕珺,一个是谢嘉禧的堂妹,叫谢忆然,谢家的人都长得很好看。
谢燕珺与谢忆然坐在周翰言对面,谢嘉禧和另外一个男人坐在一起,周翰言则是自己坐一张椅子,她只看到他的背影。
几个人喝着茶聊得开心。
翠丫快步走过去,正好听到那个男人问了句:“翰言是否有打算娶妻了?”
她脚步下意识地停顿了下来,然后就听到他说:“嗯,有打算了,等作坊做起来之后就去她家里提亲。”
周翰言这话不仅让另外四人很震惊不已,连翠丫也是惊愣住了。
那男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怎么这么突然了?”
谢燕珺很是不可思议:“翰言哥,你有喜欢的姑娘了?什么时候的事?”
翠丫心里头莫名一紧,盯着周翰言的背影看,听到他温润的声音响起:“很早之前了。”
这话就是承认了他有喜欢的人,且喜欢很久了,打算在事业有成之时,迎娶那位姑娘。
谢嘉禧打量了下周翰言,“你怎么都没告诉我们?一点风声都没有,到底是喜欢哪个姑娘,让你藏得这么紧?”
周翰言抿唇笑了一下:“这还不能说,她对感情这事比较迷糊,得慢慢来。”
谢嘉禧微一挑眉,笑着打趣道:“哟哟哟,看来翰言很喜欢那个姑娘啊!”
周翰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并没有做出反驳,眼底却漫起笑意。
谢燕珺见状哼了一声,端起茶杯一口喝光杯里的茶水,颇为惋惜道:“唉,可惜了。”
她握着茶盏,自我调侃:“我还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把你这清冷冷的月亮摘到手,不成想你这个清月已有所属了。”
周翰言抬眸看了她一眼,神色看起来很开心,“小姐值得更好的。”
谢燕珺冷哼了下,故作骄傲:“当然,本小姐自然是配得上最好的郎君!”
翠丫听着这几人一来一回的对话,心莫名地愈发沉重了,像悬着一块沉沉的大石头。
这块大石头还散发着一股苦味。
翠丫想不明白这股莫名其妙的情绪,沉沉地呼了一口气,走到那张桌前,第一次叫了周翰言的全名:“周翰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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