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眼中闪过一道冷芒。
吐蕃骑兵的来意,不言而喻,他不在这里的话,怕是那些大唐的百姓。又受到非人的迫害,可既然他秦枫在这里,那就必须要让这些吐蕃人遭到他的迫害。
血债需要用血来偿还,既然生出了抢掠的欲望,那就要做好身死的准备。
“是,教官!”
斥候眼中带着激动,迅速退了下去。
本可以在长安享受的人们,来到这荒无人烟的边境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要保家卫国,染敌血、斩敌首,机会就在此刻,所以地狱中训练带来的强壮,都是要还原给那些敌人一个真正的地狱。
战!战!战!
当战令传达下去的时候,几乎所有人心中都只剩下了一个字,那就是战!
三千血衣安在,唯战而已!
就在秦枫他们做出调整的同一时刻,潜藏在村中地窖的中年人,也得到了手下的汇报。
“马爷,那些人根本就是认识的,看样子像是大唐的正规军,我们要不要和吐蕃人给他们来个内外夹击,彻底废了这些家伙。”侧身站在中年人身边的小弟,眼中带着一丝狠辣的比划了一下。
“啪!”
中年人狠狠拍下手中的桌案,眼神灼灼的盯着那小弟,“小远,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三年了吧,还记不记得当年,我是将你从什么人手中救下来的。”
愣了一下之后,宁远有些犹豫的说道,“吐蕃人,当年吐蕃人杀了我的父母,是马爷您为我求的情面,这些年小远半分不敢忘却。”
中年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记得就好,你的父母是被吐蕃人杀的,难道就因为对方每年分你的一些铜板,就忘了家仇吗?别忘了体内留着的血脉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话虽在理,那宁远却并没有听进去许多,他父母在的时候,是吃不饱穿不暖,可这些年与吐蕃人接触下来,他小远也成了宁丰村的一个人物,甚至是有大姑娘会主动送上门,那放在三年前,可是绝对不敢有半分遐想的事情。
坐在上座的中年人叫马兴,字德远,盛传是东汉西凉马家的后嗣,武艺过人,文韬更盛。
可惜壮志在怀的马兴,在投了戎州府以后,并未得到重用,反而为被府兵和吐蕃人的沆瀣一气感到悲愤,重新回到了宁丰村。
一人之力,终不能敌一国。
马兴索性是在宁丰村,建立起了一处属于自己的地下势力,他们也在和吐蕃做着不为人知的生意,却依旧是保持着几分底限,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聚起军魂,与吐蕃人相抗衡。
可叹他手下的兄弟,本多是与吐蕃有着死仇之人,却在吐蕃人的金钱攻势下,渐渐迷失了本心。
若是说马兴举起一杆大旗,带着手下的弟兄去抗击吐蕃人,那定然是不可能的,甚至有很多人在吐蕃许与重利下,会倒戈相向。
这是人性的悲哀,也是他马兴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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