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这是我师父给我师妹的嫁妆,寒剑哀鸣就说明它的主人已经逝去,而你还敢一派胡言!!”南怔怒火冲霄,黑发深眸,浑身衣物无风自动,坚韧的古铜色皮肤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看向孔陇就仿佛猎人看向猎物,嘴中嘶吼:“无双体术,蹦山!”
脚步虚空一蹬,风云界内山峰都为之颤抖,甚至以南怔为中心方圆万里之内山峰化作齑粉,南怔化作了流光,地面崩碎山峰之内尽数显露山魂,轰然直奔孔陇而去。
双眼一眯,孔陇嘴角浮现一抹不屑,也是身体绷直,猛然朝着地面一踏,轰鸣之声伴随他的话语传出:“无双体术,不是只有你会,裂地。。”
只见山魂前行,但是地面竟然生生坍塌,数不尽的裂纹顺着地面裂开,厚重的土黄色云彩从那裂缝之中浮起,速度之快竟然瞬息赶上山魂,二者轰然相撞,消散于无形。
唰!!
一条血河横空,血水渐渐流过,忘白立于河头,脚踩血水,似魔神般缓步而来,脚下竟滴水未沾。
“我说过你该死,你怎么可以逃呢?”面目狰狞,忘白掠过了众人,直奔屠神杀去,其气势一时无二,屠神见此,面上阴晴不定,时而看向公孙逸龙,时而看向孔陇,最终朝着公孙逸龙逃去。
在他想来,孔陇此刻被南怔所阻,若是再加上身后这个杀神忘白,那么他说不定自身都难保,不如将祸水东引,加上两人之间暗中交易,想来公孙逸龙绝不会让自己在忘白手中出事。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公孙逸龙剑已出鞘,喷吐着寒芒,欲要杀来之时,空中出现了一个磨盘,磨盘不大,只有方圆百米大小,却仿佛能碾压万界,将一切碾碎。
“公孙逸龙,你三番五次与我做对,如今更是对我儿子出手,今天我们新仇旧恨一次了结。”
这声音浩瀚如天威,磨盘对着公孙逸龙碾压而下,狠狠的撞击向公孙逸龙手中轩辕剑,如火山爆发的前兆,地动山摇,原本裂开的大地彻底迸裂。
二者的交击如地动山摇,将原本靠近的屠神生生推出数米,使其寸步难行,而忘白借此机会瞬息靠近,手中之剑不断斩下,竟然生生斩进了屠神的元神之内,每一剑都带走一丝元神之力,使得屠神看起来萎靡不堪。
嘭!!
空中,战局瞬间变化,当年那不可一世的南怔竟然被孔陇一剑斩下天空,深深坠入地面万米之深,一个深不见底的人形洞口浮现在众人眼前。
红着双眼,眼中尽是血丝,南怔从洞口爬了出来,如野兽一般朝着孔陇嘶吼,身前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浮现,点点蓝色冰渣凝而不散,隐约可见南怔的心脏被那一根根发丝大小的冰渣刺入,浮现出殷红的血珠。
“你儿子?若我所知不错的话,楼兰王早已与曾家毫无瓜葛,你问问天下人?谁曾听过楼兰王喊你一声父亲?”视线越过了南怔,孔陇将目光望向出现的曾兴,声音淡漠响起。
“如你所说,我就应该看着你们将我儿子打杀,然后视若无睹?”曾兴震怒,声音冰冷,几乎字字杀机。
看到这一幕,孔陇眼中尽是讥讽,脚步往前踏出,气势直逼曾兴而去:“你要这么理解我也不无意见。”
忽然,孔陇话语落下的刹那,一团血球闪电般划过,直奔其而去。隐约可闻那闪电般划过之物发出凄惨哀嚎,只见前一刻还风驰电掣的血球竟然平稳的摔在孔陇脚下,露出屠神凄惨狼狈的面容。
“既如此,那便做上一场吧!”带着邪异的笑容,忘白提着狰狞的血剑出现在曾兴身旁,表明了他的态度。
“看来你还是没有看清形势啊!”孔陇面色张狂,大袖一挥:“我孔陇手拥风云界,我兄弟盖世人杰,我权倾天下,一切种种,天时地利尽在我手中,你拿什么和我斗?殊不知权力也是实力的一种。”
随着孔陇话语落下之际,那箭羿等人眼中闪过些许无奈,仿佛迫于某种压力,缓缓走到了孔陇的身旁。
“风云台!起!!”
莫名的声音在心中响起,刹那间风起云涌,空中弥漫飞沙,那两座浑然一体的石壁缓缓升空,竟然拔地而起,其中风榜撰写的那一方石壁飞向曾兴;另一块记载云榜的石壁所去,赫然就是孔陇一行人。
风云台上生,千古我为真。
风云台下死,鬼雄亦枉然。
低沉的声音回荡,像是从远古传来,数不尽的血雨腥风从那孔陇脚下石壁之中断断续续的传出,引发出每一个人心中的血性。眼睛赤红着,就要冲入其中尽情厮杀一番,尽情的呐喊清晰的到达每一个人的耳中,仿佛置身在那凶威盖世的擂台之上,不由自主沉浸其中。
“言出法随!”有人失声尖叫,这声音仿佛掉进了湖中的一颗石子,打破了平静,不断有人惊醒,最终心有余悸的看向孔陇脚下的石壁,准确说现在是擂台般存在的战场。
“可还记得当年那人所说,风云台出,必有天地巨变,此刻出现腥风血雨,预示着什么?”暗中,所有巨头接头交耳,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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