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清楚,这都是你的部下做的好事!”中国名义上的国家元首、南京zhèng fǔ的实际领导者,蒋中正委员长正气急败坏的向zhōng yāng组织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副局长徐恩曾大声的咆哮着,手里还挥舞着一份报纸。
他失态了,但这并不奇怪。如果一位领袖突然在半夜被自己的侍从叫醒,接着有人告诉他一支兵力高达一百八十万、装备着数以千计的坦克、重炮和作战飞机的军队正准备向他发动全面进攻,而他的军队仅仅能够抵挡这支敌人几个星期甚至几天时,哪怕这位领袖是拿破仑,他一样会失态。
何况蒋委员长还不是拿破仑。事实上,在得到郭波下达总动员令的消息时,他完全被吓坏了。
经过中rì战争以后,谁都清楚一个事实,那就是南京zhèng fǔ根本不是西南zhèng fǔ的对手。只要莫非或者郭波愿意,他们可以在很短时间内、用最直截了当的方式将南京国民zhèng fǔ变成一个毫无实际意义的历史名词。
而这个时间仅仅取决于西南军队的行军速度,而不是其他。
一个西南陆军师可以像捏柿子那样干掉一个rì军师团,而一个rì军师团可以像捏柿子那样干掉三个zhōng yāng军德械师。即使按照最简单的方式进行换算,一个西南陆军师也可以轻易消灭三个zhōng yāng军德械师……
但问题在于,西南有十八个陆军师,而zhōng yāng军德械师只有二十个。所以事实上,南京zhèng fǔ的军队连柿子都做不了——德**事顾问团对此的评价是,西南与南京的战争其实不是战争,它只是一次军事行动。
评价很刻薄,但也是事实。所以蒋委员长一直在竭力避免与西南zhèng fǔ发生激烈冲突,避免南京zhèng fǔ陷入危机。可是现在呢?中统局竟然擅自派遣一队杀手到chóng qìng暗杀西南军政当局的高级官员,这简直……
“这简直无法无天了!徐恩曾你还想不想要脑袋?”另一个声音传进满头大汗的徐恩曾的耳朵里,他知道这个声音属于谁:行政院长兼国防最高会议副主席、副总裁汪兆铭。现在他同样处于暴跳如雷的状态中。
事实上不仅仅是他,南京zhèng fǔ几乎所有高级官员都快发疯了。任何人只要想到一百八十万武装到牙齿的jīng锐士兵正准备挥师东进,他的jīng神就会立刻趋于崩溃。
当然其中也包括徐恩曾自己。但他知道他绝不能崩溃,至少现在还不能。他必须保持足够清醒的头脑承受会议室里的每个人的指责、并回答他们可能提出的问题,否则他绝对会比那个叫程鹏的混蛋先走一步。
因此他就那么笔直的站着,承受着蒋委员长和汪副总裁的大声斥责,接着zhèng fǔ主席林森也加入到批判他的行列中,然后是有资格坐在会议室里的每个高级官员。最后,当复兴社的戴笠也发言以后,训斥终于结束了,而正式的会议开始了。
“徐副局长,”委员长阁下换了一个称呼,“我已经看过你的报告,这次刺杀活动真的像你的报告所说,是你的部下私自进行的吗?”
“是,委员长。”徐恩曾严肃的回答到,“根据卑职调查,这是暗杀队的程总队长私自下达的命令。”
“就因为他的堂弟被西南的军舰打死了?”
“不完全是这样,委员长。”徐恩曾解释到,“程总队长与莫非……莫将军和郭将军有一些夙愿。”那几乎是九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程鹏还是巫山县保安队的队长,然而莫非与郭波却带领他们的第一批士兵占领了巫山县,将他赶了出来……
那个时候他就发誓要报复,然而在九年之后的现在,他实现这个愿望的可能xìng已变得极其渺茫。“也许程总队长觉得再等下去希望更小,所以决定现在动手。”
“愚蠢,自以为是,毫无大局观念。”副总裁阁下为程鹏的行为下了定语。
“应当立即枪毙,以正国法。”有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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