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楼设宴未央湖,消息一出便引来轰动。五日时间,翘首而至。
夜离笙一袭月白宫裙,端庄又灵动,当真不辱“天宇一枝花”的称谓,当然要忽略她满嘴的油腻。
对面的夜临衍使劲给她使眼色,只可惜桌上的食物太诱人,夜离笙根本不抬眼。
邢箫一只手撑着酒杯,白衣飘然,将绝大部分姑娘的目光都引了过来。似察觉到夜临衍的目光,他轻轻抬眸。
夜临衍仿佛看到了救星,急忙给邢箫示意阻止夜离笙。
邢箫似乎懂了,歪着头看向夜离笙,唇角漾起一抹笑,不紧不慢地放下酒杯,持起筷子,将几盘大肉拨到了夜离笙眼前。
“嘻嘻,谢谢!”夜离笙盈盈一笑,挑衅般朝夜临衍扬了扬头。
朔帝华后相视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皇宫大内,怎会生出这么个不拘小节的公主来。
“诸位!”帝后之下,设着宴主江流卿的位置,他清了清嗓子,朗声开口,“七曜剑会引诸位汇聚,江某不才,在流觞楼也算主,不料却照顾不周,屡遭事端,实在是江某的失职啊!”
“江楼主严重了!”夜苍轻笑着接话,“遇人报复,是自己不讨人所喜,若是被杀,那是实力不济,怪不得别人!”
“多谢王爷理解!”江流卿鞠了一礼,含笑的眸扫过众人,“不过江某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在此设宴赔罪,望诸位尽兴!”
“为什么没有舞乐呢?”方雨泽为浮霖夹了个糕点,轻声呢喃。
江流卿爽朗一笑,正了正身子:“诸位皆是豪杰,若是寻常舞乐定是尽不了兴,所以江某换了种方式,让大家来场比试!”
“比什么?”江湖之人,一听比试皆是精神一震。
江流卿神秘地笑笑,目光在夜离笙身上一顿,刹那收回,缓缓开口:“毒!”
“吧嗒!”夜离笙指尖一颤,筷子不听话地掉到了地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一边念叨一边捡起筷子,油油的手拽了拽邢箫的白衣,“他说比什么?”
邢箫嫌弃地扯回袖子,极不情愿地回答:“比毒!”
夜离笙眼睛一亮,扔下吃的拍拍手:“江楼主有品味!怎么比?”
“设两队分庭而立,各置一名队长,十名队员,桌前各有三十瓶药,十瓶为常,二十瓶毒,队长挑出十瓶常药送己方队员服下,挑一瓶至毒给对方队长服下,药药相生相克,队长在所剩药剂中寻解,毒解则生,不解则死,最后存活多者为胜!”
江流卿温润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游船中,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似是早就料到了这种结果,他轻轻一笑:“毒药送至诸位可以放弃,一旦中毒旁人可以施救,不过这两种情况都以死相待!”
“好!第一队,我来!”沉默片刻,夜离笙眼睛微眨,率先发声,“信我的跟着我吧!”
“我信你!”夜临衍缓缓放下酒杯,挑眉浅笑。
“我也是!”邢箫瞥了眼夜临衍,有点不乐意了,竟被他抢了先。
“第二队,我来!”夜苍身后传来略微沙哑的声音,夜离笙一愣,那个斗笠人?
邢箫眉头轻蹙,冷冷开口:“你叫什么?”
“隐祭!”斗笠人缓缓抬头,露出一张僵尸般的脸。夜离笙颤了下,默默缩了缩脑袋,长这么丑就别出来吓人了!
“南宫隐的人?”邢箫冷哼,颇为不屑。
隐祭眼里迸出杀意,转头看向江流卿:“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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