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桥,落到对面的断崖。
知年将小白放进百宝袋,兴致满满地朝不夜城走去。
不夜城的城门,往来非人络绎不绝,小白探出双眼:“不是有剥皮魔物么?怎么不夜城还这么热闹?看来,大家并没有因为无皮血尸的事情,而受到影响。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不夜城有悬案发生。”
知年道:“不夜城里的魔物还少么,就算是知道,魔物还能怕魔物?若是传出去,岂不是很丢脸。”
小白再探出鼻子,朝城内嗅了嗅:“没有闻到特别邪恶的气息。”
“当然会闻不到,不夜城的邪恶之气还少?”知年把小白按进百宝袋中:“你别乱动,据说不夜城内什么都吃,你要是被发现,说不定就要被抓去炖汤了。”
小白本来还在挣扎,听知年说完,遂安静地待在百宝袋中。
知年的双眸泛出难以掩饰的激动,她的脚步越来越快,仿佛不夜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她。确切的说,里面确实有太多的诱惑在召唤她。
知年对不夜城的认知,仅从老莽——莽不停的口中略知一二。
西方极乐不夜城,三界神秘之境。
美酒,美女,宝物,非人的乐园。
醉生梦死,纸醉金迷。
无不令知年心生向往。
既然这次被传送来到这里,又有公费在身,她定要趁此机会想办法在里面好好玩耍玩耍。
“站住!”一个手拿棒槌,皮肤通红的独眼妖怪将知年拦下:“可有进城令。”
知年停下脚步,笑道:“有的,”她抬手放到腰间摸索,却连一根头发都摸索不出。
知年垂眸看向腰间,原本挂在腰上的令牌——
不见了!
“我的令牌呢!?”知年登时花容失色。
百宝袋中的小白听到知年惊呼,捏了个传音诀,问:“怎么了年年?”
“令牌不见了!”
“什么!”这次轮到小白惊呼:“你再找找?”
“找了,找不到。我明明是挂在腰间·······”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可以挂在腰间!?”小白欲哭无泪。
知年后悔道:“是我大意了,我没能想到这一次是从天而降。”她向独眼妖询问:“大人,我令牌不见了,可否通融通融?”
“不行!”独眼妖毅然决然地拒绝了知年:“没有令牌不得进城!不夜城不欢迎没钱没势的非人!”
知年概叹,敢情那块令牌是身份的象征。
不夜城内阶级分明,可谓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
不夜城的城门外,驻守有不少妖怪恶鬼,知年知道,硬闯是不可能的,里面那几位还是不要惊动为好。
眼下唯一的办法,只有回到林子里寻找令牌。
知年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道:“既然这样,那······后会有期。”
说完,知年转身准备离开,可她的四周,不知何时围满了妖怪。
知年神色骤冷,问道:“这是何故?”
独眼妖怪玩弄手中的棒槌:“古往今来,寻到不夜城却无法进入不夜城者,必要沦为城中非人腹中食。”
知年解释道:“我有令牌,只是不见了,我现在就是准备回去找令牌,与你口中寻到不夜城无法进入者不一样!”
“哼,有什么不一样!?你少在这里糊弄我!快将她带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