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一妇人压了去,“还不止,朕还因为茵儿护着宣儿。”
“朕索性把话给你挑明了,朕不喜宣儿这孩子,但不妨碍百年之后将基业交给他。”
“他如今十五了,朕还让他居朕太子之时住的丽正殿,朕以为你们会懂。”
“你们张家也不用争,这太子之位,怎么也轮不到你们张家。”
殷帝说完,一撩衣摆就走,张后的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那封儿呢!他也是你的孩子啊!”
殷帝停住脚步,视线都不想留给她,“到时做一闲散王爷,他自会一生平安遂愿。”
看殷帝绝情如此,张后忍不住瘫在地上,大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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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芮然在院子里无趣的溜达着,这几日被外祖母困在院子里哪里都不能去,唐汝舟等人也进不来,真的是要废了。
“素心,我好无聊。”
“小姐,您就别转了。因您遇刺这事,整府上下没一个安生的,现在老夫人就罚您禁足抄书,您就老老实实把这几卷书抄了吧。”素心看着桌子上抄了不过百字的宣纸,无奈叹了口气。
“我手都要废了!”苏芮然没别的乐趣,只能同素心闹腾,“你看看你看看,你家小姐的纤纤细手都成什么样了。”
素心看了一眼面前的如白玉一般细腻的十个手指头,“没成什么样,好着呢。”
苏芮然深吸一口气,又坐回桌子旁,笔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好几个轮回。
“小姐,您快写吧,没准写完了,老夫人就解了您的禁足。”
苏芮然做足心理安慰,刚提起笔,就见高静姝带着人过来了,立刻将笔扔下,扑了过去。
“姐姐,你怎么来了?”
“祖母气也消了,我求祖母过来看看你,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高静姝伸手捏了捏苏芮然的鼻子,佯装生死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回府的样子将我们都吓死了。”
“好姐姐,我再也不敢了。”她当然知道,也不知道殷邵宣什么心思,非让她穿着在后山奔波的那身血衣回来,把外祖母吓的险些当场晕过去,尽管她好说歹说伤不碍事,也被灌了好些苦滋滋的药。
外祖母当天夜里还差点闹去中山王府,好好的姑娘跟你家姑娘出去一天,回来都不成人样了,幸好舅舅恰好从衙门回来给拦住了。
“你只会说这句话。”高静姝白了她一眼,惹了事只会说下次不敢了,然而呢,下次还敢!
“嘿嘿。”苏芮然憨笑,撒娇道,“你怎么如今才来看我。”
“你这小丫头,还怪起人来了。”高静姝戳了戳眼前人的脑袋,“祖母今儿才消的气,我这不眼巴巴的就过来了。”
“何况,今日才得的空。”高静姝和苏芮然进屋坐下。
“怎么了?可是乔姐姐亲事太忙了。”苏芮然问,可惜她如今被禁足,热闹都凑不了。
“伊乔的亲事那里有我们插手的余地,晏小公爷一个人安排的妥妥当当的。”高静姝开口。
“怎么个安排法,说来听听?”苏芮然八卦的凑上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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