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过了良久,终于平息下来,史武推门出了来,却换了一身长衫。冠冕整齐。对着柳秀只是笑道:“县主,本人便是所谓衣冠禽兽了。今后若无事,还请莫再不请而来,那秋娘已代你管教完毕,请自教人去抬她出来便是。”
柳秀恨得咬牙,率了几个女侍卫入内去,却见那秋娘身上盖着一袭薄被,显然被下身无寸缕,横在床脸上泛红喘息着眼光迷离,一撕开被果然是雪白的躯体毫毛毕现,那被短矢射伤的腿上还在渗着血,混合着一些腥臊**,柳秀只惊叫道:“这狗贼好狠的心,把秋娘刑得尿都流出来了!”那几个贴身女侍卫全是妇人,不禁都在愤怒之际哑然苦笑,只连忙给秋娘包扎了伤处,接了关节穿好衣服抬她出去了。
出了门柳秀自恨恨道:“姓史的,这事绝不与你善罢干休!”
史武却淡笑着坐在那躺椅上,还是望着那朵寒梅,只笑道:“好,郝瑭彦,你便与县主一同去见王爷,把这间事与王爷说了,看看殿下可会代你说话。”郝歪冷着脸,应了一声和柳秀去了,他大侠出身的人,若对阵女子,如对下三路出招都会被侠客耻笑地。对史武当真趁人之危,还要教人卸去关节来行苟且之事,是极为不爽,也想去和吕布说,不再来当史武的侍卫。
话说郝歪和柳秀去了,史武对那七八个侍卫吩咐,把朝服冠冕取了出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个托盘里,又把印信诸般物品,一并排列放了,教他们去彻了一壶茶,取了几色糕点,慢慢在那椅上吃了起来。
那七八个侍卫看了半晌,有个忍不住道:“先生,你得罪了汉王的表妹,这县主跺跺脚便要江宁城抖三抖的人物,你是不是还是当面去和汉王说个清楚好点?免得汉王只听一面之辞,到时怪罪下来,如何是好?但是坊间打官司,也要请讼师的,就是为了罢得那官儿偏听偏信啊!”
史武笑了起来,过了半晌,正色道:“放心,此间事与你等无关,郝瑭彦是个仗义人,他必会为你们开脱的,便是我有事,却也不会连累诸位。你们不懂,我必须这么做,陈平盗嫂本查无实据,何以陈平不辩?郭子仪蓄十院歌伎,何故也?若汉王是真命天子,那托盘却便不须拿出来的。”他说托盘,便是放了印信朝服的盘子。
这时柳秀已到吕布面前啼哭了起来,郝歪也愤愤不平道:“此人无耻至极,简直就是人渣!殿下,我不稀罕当他地侍卫头儿,请准我回你身边做一马前卒吧!”吕布听了他们两人的话,却只淡然笑着,对郝歪挥了挥手教他先出去候着。
回头吕布对身边的亲卫道:“去问史先生,不如把秋娘调到他院里使唤,问他意下如何?速去吧。”然后才对柳秀道:“好了,莫要再装腔作势了,史先生虽然犀利,但你这小人儿也不是这般好相与之人,某便不信你手下二三十个死囚出身的侍卫一拥而上,他史武能射得了几个?”
柳秀不禁扑哧一下笑了起,只是道:“此人能用,好色,可驭。”
吕布摆头淡然道:“胡说。史先生此举非好色,是为与某示警。这院子拔给了史先生,若有人不请自入,他便有处置之全权。若今日因尔而疑史先生,某不日出征,以国事相托,相知相托,时日久长,安能长相信?”
(本来想码多一章,身体还是欠佳,就先到这里吧,明日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