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再说一次!”池凤揪着沧澜队队员的衣领,已经青筋暴起:“若不是你们下毒,老大和星星,怎么会住进医院?!”
“池凤。”白萧然一个眼色,孟婉慌忙上前拉着暴怒的池凤。
白萧然看向沧澜队队长,挑眉:“若是你们输了,那就去医院,将这件事解释清楚。”
沧澜队队长反问:“若是你们输了呢?”
“若是我们输了。”白萧然低头,还未想出来什么。
“若是你们输了,就当着所有观众的面跪下来!”沧澜队队员抢先一步道:“说你们不配和我们站在同一个舞台!”
“你TM!”池凤飞起一脚,踹在那队员身上。
两方眼看着就要打起来,摄影师闻声赶了过来,沧澜队队长急忙拉住队员,怒喝:“都安分点,现场直播呢!”
“现场人作证,是不能反悔的。”白萧然仍然说道:“你们沧澜队,那么怕事吗?”
“还是说,你们技不如人,心虚了?”
白萧然的话,像一根刺,狠狠扎在沧澜队队员的心上。
“谁说我们怕事?!”方才咄咄逼人的队员,又说道:“一言为定,谁做不到谁是孙子!”
说罢,便头也不回上台了。
“他是谁?脾气还挺暴躁的。”白萧然望着那闹事的队员,忽然有些好奇。
“他?”池凤一脸不屑:“他叫罗贵,吹丧的。”
“吹丧?”孟婉十分不解:“吹丧为什么这么牛气?”
白萧然望着舞台,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舞台上,罗贵拿出了唢呐。
要说所有乐器中,唢呐称王。一曲升天,一曲拜堂,民乐一奏,万民下跪。
白萧然忍不住捧腹大笑,这个唢呐,最是尖锐刺耳,悲从声来,又怎么能演奏出《星辰琴声》的美妙呢?
果不其然,这场演奏,真是五花八门。
沧澜队的队员,是清一色的男生。三个大男人往舞台一站,瘦的瘦、矮的矮,还有一个罗贵,一脸不情愿。
观众方才看过了孟婉和白萧然,对表演者的颜值,也高了很多。
如果说前一场是俊男美女,那这一场,就像是随意拼凑的一样。
首发的是短笛,那个男生虽然长得矮,但是比较内敛,吹着笛子,倒给人一种清新飘扬的感觉。
可惜这样清新的曲子,加上刺耳的唢呐,就变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唢呐的声音尖锐刺耳,一出声,就是大喜大悲,为了配合曲子前半部分的清脆,所以特意吹得很快。
却说罗贵,在台下和白萧然争执了一番,心中烦闷,一吸气,就吹得比练习时快了不少。他的唢呐声高,节奏又快,很快就碾压了笛声。
旁边那小男生,看见他吹得快,也赶忙加快节奏。
《星辰琴声》的前半部分,是漫天星辰,笛子担当的角色,正是清脆闪耀的星星。
可是唢呐一出,就完美掩盖了星星的光芒。
不过这唢呐,倒是比鼓声更带感,一出场,就引得观众们摇摆。
“这沧澜队的表演,怎么让我想去蹦迪?”
观众们逐渐摆脱了颜值要求,开始跟着唢呐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