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收拾一下,再去吃饭吧!”
大张叔同抱着玛玛温的小张叔从后门走去另一幢房屋。
丘占叻拉着那日诜穿过宽敞的大厅,走到他儿时小屋,兰纳式木质门窗屋顶,法式风情家具摆设,极具他的特色,“这些还是我妈在时弄的!”他感慨的躺在床上。
那日诜走过去用手轻轻揉他的头,自然光线下他的头发颜色棕得更明显,“我帮你按按头,你先睡一会儿再去吃饭吧!”她晓得丘占叻一直在硬撑,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
“好,你也上来,陪我睡一会儿!”
那日诜上床半坐着,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腿上,轻柔的按着,不一会儿,两人都睡过去。
午后宁静时光,窗户外大叶绿植摇曳生姿。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沉,直到傍晚时分才醒来。
窗外传来孩子的笑声,那日诜起床去看他们,不远处的蓝色游泳池里,昂山和妹妹嬉闹着,他少见的露出孩子样。
“哎,能找到他们父母就好啦!”
那日诜叹息。
“你放心,会找到的!”
丘占叻穿着白色睡裤,裸着上身走到她身边。
“饿了没?”
丘占叻搂着那日诜的腰,吻着她的脖颈。
“嗯!”
刚睡醒的她本就无力,这会儿被他一吻,整个软得不行,气息也乱起来。
“别!”
那日诜担心他身体,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他哪里肯,同她拉扯起来。
“占叻哥!”
就在这时,陈采娅声音从门外传来,她想推门而入却怎么也推不开。
“你去客厅坐坐!”
丘占叻隔着门不悦说。
“我……”
陈采娅胸口隐隐作痛,她已经知道那日诜也在庄园里。
“我一会儿就来!”
丘占叻转身看着红透脸颊的那日诜眨眨眼。
陈采娅只得僵硬离开。
“唉!”
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那日诜叹出一口气,想甩开丘占叻拉着的手。
“你叹什么气!”
丘占叻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我叹什么气,你还不知道,蓝颜祸水!”
那日诜调侃着用力掰开他的手。
“切,你以前和那个做蛋糕的在直播间里眉来眼去,我说过你什么!”
丘占叻说完转身去浴室,那日诜听他这样说话不高兴起来,不依不饶的跟在他身后,“你是没说什么,那又是谁把人家送我的蛋糕扔掉的!”
听见她旧事重提,丘占叻砰一声把浴室门关上,心想有下一次,照样给它扔掉。
那日诜吃了闭门羹也不恼,笑着去整理床铺,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洗澡声,突然觉得头晕,自从她晓得自己得病后就打算放弃治疗,所以什么药都没吃,又加上这近一个月的颠沛流离,更是觉得吃不消,“嗡……嗡……”她觉得耳朵里有什么在响,用力晃头也不见好,才想起来这是自己这个病的症状。
“你怎么啦!”
丘占叻洗好澡出来时,就看见那日诜扶着头脸色苍白的坐在窗边沙发上。
“没事,突然觉得头有点晕!”
那日诜不想让丘占叻担心。
“怎么没事,海市时你就爱头晕嗜睡,这和你脑子里的肿瘤有关,明天我们就去曼市的医院!”
丘占叻一早就打算找到她后立马去医院治疗。
“好!”
这次,那日诜有了他的陪伴,心里不再畏惧。
“你也去洗洗吧,洗好我们去吃饭!”
丘占叻温柔的扶起她去浴室。
“要我帮你洗吗!”
“讨厌!”
丘占叻把气氛搞轻松后,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认真的安排着那日诜明天住院的事,他打算先让那日诜把该做的检查都做好,他之前为了宽慰那日诜把手术说得很简单,其实他心里也没把握。
夕阳西下,他安排好后看着窗外两个孩子还在泳池里玩,担心他们着凉,打开窗户大声喊:“天快黑啦,小心着凉,你们回屋去洗澡,一会儿一起吃饭!”
昂山和玛玛温本就敬畏他,听他这么一喊,哧溜着跑回他们住的屋子,他看着孩子们的背影觉得往日情景浮现,自己小时,老爸也是这样叫他和大哥的。
“真羡慕他们,永远向阳而生!”
那日诜洗好澡,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牛仔裤,短发扣在耳后,比往日更加清丽。
丘占叻回头看她,鼓励说:“我们也要向阳而生!”
“好!”
那日诜走上前拉着丘占叻并肩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