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当陈叔一行人离开浅滩后,大钟和老甘从一旁密林里走出来,今天也是巧,刚才他们正好搜寻到此处,远远瞧见两艘橡皮艇往这边开来,赶紧躲进密林,本来他们可以趁机发起偷袭,可惜他们在落水时突击步枪和背包被水冲走,此时身上只有手枪,根本不是陈叔他们的对手。
“我们要跟着吗?”
老甘嚼着草根问大钟。
“跟,有机会就下手!”
大钟不忘给黑弟报仇,平时陈叔都是待在营地里不出来,一堆人围着他,他们无从下手,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大钟不想错过。
“好!”
老甘狠狠的吐掉嘴里的半截草根。
老猎户的家位于靠着呼康河山后头的另一座山半腰,看着距离不远,实则要翻山越岭才能到。
那日诜连着几天都在喝老猎户煎的药,后背上也涂了药膏,身体里里外外都觉得好很多,她站在院子里看着四周风景觉得又活一世。
“活着,真好啊!”
那日诜叹息,她一直以为自己看得开活得明白,哪怕是和丘占叻在一起后,她对这人间也没多少眷恋,直到她躺在冰冷的呼康河里,感受生命在自己体内一点点的消失,才发现自己原来如此不舍这人间烟火,之前种种不过是面对困难痛苦时的消极之举。
“姑娘,吃饭!”
老猎户在火塘上烤着类似香蕉的野果。
“来啦!”
那日诜脚步不太灵活的走回屋子,她在冰水里待太久,腿部肌肉还没恢复过来。
“你先吃饭,再擦,药!”
老猎户对医治筋骨很有一套,他把猎到的大蛇剥皮后同草药一起煎成药膏,把它涂在身上不仅通关透节,还能滋养皮肤。
“好的!”
那日诜乖巧答应,她觉得老猎户同她爷爷一般慈祥又坚韧,让她感到安全可靠。
赛旺闻到吃的,也慢悠悠从外面走进来坐在火塘边等着。
老猎户给那日诜盛满一碗蛇肉粥,又递给她一根烤好的野果,接着把蛇骨扔给赛旺,自己也坐在火塘边吃起来。
“爷爷,真好吃!”
那日诜这段时间吃的都是烤肉和压缩饼干,哪里吃到过这么香喷喷的肉粥。
“你多多,吃!”
老猎户看那日诜吃得香甜,很是开心。
小小的屋子里,一老一少一只狗,其乐融融的吃着他们的早饭,全然不知危险正在慢慢靠近他们。
“还有多久!”
陈叔不耐烦问,换做平时他倒没什么,可现在他手痛的厉害,哪里还有耐心走这崎岖山路。
“从这座山下去后再爬到对面山的半腰,估计还要小半天!”
老兵回想着以前情景。
“嗯,原地休息!”
陈叔听后估摸着下午才能到,索性停下来休息好再走。
“陈叔,喝水!”
岩歌拿出水壶喂陈叔。
老张又想抢着拍马屁,想想还是不敢,只得悻然坐在一旁,突然他福至心灵,“陈叔,老猎户不知道在不在,我要不先带几个人去找找!”他觉得自己这个马屁肯定拍得响。
陈叔听后沉吟起来,老张说得没错是没错,可是他又直觉哪里不对。
“陈叔,老张早点去也好,还可以排查沿路的危险!”
岩歌想帮一把老张。
“好吧!”
陈叔点头让老张带老兵先去。
“陈叔,我们这就出发,你休息好再来!”
老张听后高兴的带着老兵就走。
岩哥看着他们的背影摇头,这老张同自己一直跟着陈叔身边做事,虽然不得陈叔重用却还是被陈叔一直带在身边,最关键一点就是他永远都是替陈叔着想从无私心。
“这老张!”
陈叔叹息,自己每每被老张气得不行时,他就会神来一笔,让人气无可气,哎,但愿这次他不会再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