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与微微睁大眼睛,满脸惊恐,一眼却撞进少年极其兴奋的眸光当中。
几乎是同时,纪容与已经知道江烬想要做什么了,这家伙一把将他抱起来,抵在厕所隔间的门上,那双滚烫的手摸进他的衣服里,寸寸往上,男人唇角勾起,低声咬住他的耳垂,“这样就看不出隔间有两双脚了呢,老师千万别出声哦,一旦出声,小心被旁边的人发现。”
纪容与抬手捂住嘴,江烬抬手摘下他的眼镜,随手揣进兜里,如愿看到了那双眼泪汪汪的眼睛,纪容与眼尾泛红,咬着嘴唇,只有喉咙里发出极小的哼声。
江烬眼底闪过一丝满意,指尖寸寸往上,轻拢慢捻,咬着他的耳垂,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廓,少年嗓音低沉,带着微微的气音:“老师,有人来了,就这么敏感的吗?”
他手心能清晰感知到男人腰侧轻轻的震颤,紧绷的皮肤,微微汗湿的后背。纪容与很瘦,寸寸摸过的地方能清晰摸到骨头的凸起,瘦的像是一层皮包着骨头一样,纪容与闭着眼睛不说话。
旁边隔间里的人应该是躲进厕所来抽烟的,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劣质的烟味儿飘过来,不时传来那男人低沉的咳嗽。
一想到这男人可能是他认识的某个老师,某个同事,而他却在只隔着一层薄薄门板的地方被少年狠狠欺负着,一种荒唐的错位感就从心底浮现上来,伴随而来的还有浓浓的羞耻,偏偏江烬这家伙恶劣的要命,抵着他,慢慢将手指从他的裤腰伸进去。
纪容与慌到了极致,猛地睁开眼睛攥住他的手,低声道:“别......”
江烬冷哼一声,这家伙向来霸道专制独裁,从来不听他的话,纪容与越是说不,江烬就越是跟他反着来,怎么弄的他眼泪汪汪的求饶,少年就越是开心。
恶劣到了极致。
老男人哪里受到过这种刺激,江烬抬起一条胳膊让他咬着,少年眉心挑起, 眉眼中带着极其强烈的侵略性。
“嘘~”少年勾唇低笑,“怎么了老师,旁边有人就这么有感觉对吗?”
面对江烬的诋毁,纪容与摇摇头,眼眸泛红,呼吸急促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不是......”
不能张口,一张口就从唇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呜咽声,眼泪从他眼尾滑落,混合着额角渗出的晶亮的汗液。
江烬指腹擦去他眼角的眼泪,低声道:“老师啊,怎么哭了呢。”
作为班主任,纪老师最讨厌就是有学生承受不住压力在班里哭,这男人语气向来严肃,就算是小姑娘也不放过,他敲敲黑板,语气低沉严肃:“作为一个即将高考的学生,连这点抗压能力都没有,以后怎么参加高考。哭泣,都是一个弱者的行为,老师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人了。”
现在他变成了那种最瞧不起的人,纪容与一边抽泣一边摇头,江烬居高临下看着他,盯着他那张因为自己而逐渐变得凌乱的那张脸,心底的欲望被不断的滋生放大了,带着无尽的占有欲。
“真漂亮。”
江烬摩挲着他那张脸,眼底闪烁着深沉的,粘稠滚烫的情绪。
另一边,温舒屿穿梭过人来人往的走廊,慢慢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老师。”
没人回应,温舒屿推开门,果然看到办公室里属于纪容与的位置上,此刻空无一人。
少年手心的书本掉在地面上,温舒屿淡淡抬眸,一双眸中没什么情绪,静静的看着那个空空如也的位置,发丝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半晌,温舒屿才蹲下去,将地上掉落的书本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