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婶子,到你屋里讨口水喝嗒。”
“原来是兰英嫂,快进屋,我这就泡茶。”
“易婶子,你咯屋搞得蛮漂亮啦,花了不少的钱的起的吧?”
“快请坐落,跟兰英嫂讲,这屋也冒发好多钱,听我老公讲,要是现在起的话,起码要七八十万,那年工价不算太高,钢筋也不贵,再加上我们俩个人日做夜做,也省下一笔钱,所以当时也就花了大概三十来万的样子,当然欠也欠一些,不过,现在都还清了,孩子也成家了。”
“你崽是喊得森伢子吧?”
“是的呢。你屋里的崽成家了冒呢?”
“莫讲起,我屋里的那个化生子崽不听话,女朋友就带回来一些,就还是冒一个结婚的对像。”
“你屋里的伢子是调皮些呢,那他不要你操心落。”
“哪里不操心吧,红包都骗了我不少,这个鬼崽子。你里森伢子结婚了吧?”
“结婚了呢,儿媳这几天在家呢?”
“怎么不见你儿媳妇呢?”
“在楼上休息。”
“她怎么不下来呢,多走走对身体好些。要不,去楼上看一下你家新娘房的布局,到时我儿子结婚也好参考参考。”
阿森母亲虽然想拒绝,但又觉得这兰英嫂怕是有十来年没打打过交道了,总不好意思扫人家的兴,所以带着兰英嫂上楼来了。
“莎莎,开一下门。”
“奥,妈妈,您有事吗?”
“有一位客人想进来看看新娘房的布局。”
“奥。”
莎莎连忙起身穿上拖鞋,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阿姨好。”
“易婶子,你这房间布局的很好哎,我里崽伢子结婚时也照这样。”
“你们这结婚家具在哪买的呢,这沙发坐起蛮舒服,我不喜欢软座沙发,软沙发坐起来不舒服。”
“家具是我里森伢子去买的,那我不管这些呢。”
“奥,阿姨,您是要买家具是吧?我这里有家具店老板娘的名片,我给您找找,不记得放哪了。”
“好呀,好呀,一起找找。”兰英嫂不管别人同不同意就到桌子上随手翻了起来。
莎莎碍于她是长辈,婆婆又在这里,不好意思叫她停手。
莎莎往书桌抽届里去找,兰英嫂也惦起脚尖往抽届里瞅。
莎莎打开另一个抽届时,一张白色的纸掉了出来。
兰英嫂像是要极力讨好莎莎的样子,连忙弯腰把纸捡了起来,却一眼瞄上了纸上的几个字“流产证明书”。
“流产证明书”兰英嫂拿在手里,起初不知是啥,就把上面的几个字小声念了出来。
莎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连忙上前一步抢上了兰英嫂手中的纸片。
“这是我朋友妹妹的证明。您去坐,我给您找就行了。”
兰英嫂也不是蠢人,随即对阿森母亲说:“易嫂子,咯楼上太热了,我们还是下楼去吧。”
“莎莎,那你给阿姨找到后拿下来。”
兰英嫂紧拽阿森母亲的手一起下楼。
“易婶子,我突然想起我家的猪还没喂食,我要先回去了,下次再来拿那名片也可以。”
“怎么又急着要走呢,在这吃了饭再走啊!”
“不了,不了,易婶子,我先告辞了。”
“这人也真是的,在楼上又说热,好像还念叨着什么证明来的,一下楼又要着急回去,这是搞啥名堂吧。”阿森母亲心里念念叨叨叨。
“妈,妈,那个阿姨在不,这张名片找到了。”
“奥,不要了,她人走了。”
“妈,她这么快就走了啊,那她走时有没有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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