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
“那如此说当日夜兄你调戏小桐也是故意的,分明想引我们入局了,那你我之间可还有情谊可言?”陆士衡也不禁露出一丝痛楚神色,显然是没想到遇到如此城府的朋友。
夜天翔眼神复杂之极,却并没有否认,只听他道:“陆兄因何想到是我?”
悬棺地下不远处,一大队人马正在辛勤挖掘泥土,只听一人向一首领模样的人禀报:“堂主,再过一个楔子,就挖到悬棺边了。”
那堂主道:“你如何能保证没有挖偏?误了本堂的大事为你是问!”
“堂主勿忧,这开挖路线都是由地面丈量好了的,取得的是从客栈到此的最短距离,这座山是石板山,外部岩石坚硬,内里却是沙土,易于开挖。在这段距离内每隔百步卑下便会招内功深厚的高手夯下一根尖桩,上部再用新土填平夯实做上特殊标记,而下部每挖到一个尖桩便是离那目标更近了一步,一共埋下尖桩100个,如今已经勾选到99个,再有百步便延生到悬棺边了。”那人恭谨道。
“好,若得无双城,你当居首功。你叫什么名字?”堂主道。
“卑下叶雄。”那人激动道。
“好,本堂会记下这个名字。做事吧!”那人淡淡道。
如果夜天翔在这里一定会大吃一惊唤出他的名字:彭掌柜。
“因为我今天上午在你出门时问过掌柜的呢,他说最近上山找悬棺的只有你,相信你也知道那掌柜的也在打悬棺的主意。”陆士衡道。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夜天翔道。
“很简单,因为你要试图掩饰真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天上午你来了又走是突然记起穿的衣服是前晚布放毒蛇时所穿的吧,因为未洗掉硫磺味你怕露馅才匆匆回家换了衣衫吧。”陆士衡道。
“哈哈,陆兄说笑了,我哪像你们这些高人高来高去,说陆兄有来回的时间我还信,我怎么可能?”夜天翔道。
“你能做到。”陆士衡坚定道。
“啊,怎么可能!”小桐惊呼道,以她想来陆士衡的轻功已是极为不凡,这夜天翔真的能做到?这个骗子到底还隐藏了什么?
芝香兰心中骇异,这个相貌平平的混蛋竟是个隐藏得如此之深的人物么,不,他对老母的孝心那是掺不得半点假的。
“准确地说,夜兄的轻功当在陆某人之上。”陆士衡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
这一句无异平地一声惊雷,芝香兰、小桐尽皆不信地瞪大了眼睛。
“何以见得?”夜天翔的话等于承认了。
“陆某开棺时小心翼翼尚且费时良久,阁下待芝仙子睡下才动的身,还能不惊动她,临时捕到蛇放入棺中,那时还是晚上,阁下轻功造诣若非登峰造极安敢行此危险重重之事?”陆士衡道。
“哈哈,仁公子果然不凡,夜某的小小伎俩自以为瞒天过海,想不到尽在阁下掌握之中了。”夜天翔坦然道。
“阁下知道何以我二人谈话不多,却暗暗引为知己么?”陆士衡道。
“这大概就是惺惺相惜了,陆兄果然高见,我自以为能安然引你们离去,却不料弄巧成拙了,夜某还有一个疑问。”夜天翔道。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怀疑你么?”陆士衡淡淡笑道,“其实这个答案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这个问题也许芝仙子更清楚为什么?”
夜天翔一脸迷惑,芝仙子望了望小桐又望了望他,似有所悟。
“不错,正是阁下调戏小桐一事?夜兄连芝仙子这般人间绝色都能不放在眼里,又怎会有心调戏还没长成的小美人儿呢?如果阁下是故意的,那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陆士衡道。
夜天翔心中一阵腹诽,说得轻巧,这种大美人不放在眼里,难道放进心里不成,一想到老母勃然大怒的表情,夜少爷心里就直打哆嗦,克星啊!
小桐却不依了,“陆大哥乱说话,小桐今年过了年就十五了,可不是没长成的小姑娘。”声音却是越来月底,羞羞怯怯的模样好不动人,可惜在场无人欣赏。
“夜兄我现在很佩服你,说实话开始见你时我是瞧不起你的。”陆士衡道。
“陆兄说我想隐藏真相,那我想隐藏什么呢?”夜天翔道。
“呼,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啊!“随着最后一锹沙土的松动,彭掌柜都有种跳到河里好好洗个澡的冲动。
不过他在听到悬崖上边传下的一句话时却是怔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