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们,先生们:我是机长JP特里吉达,欢迎大家乘坐联邦航空公司的1179次航班。[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本次航班的终点是奥布特别行政区的首都国际机场。大约再过五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停靠点也是奥布特别行政区,目的地天气很好,晴到多云,气温摄氏23度。到达那里需要飞行两小时十五分钟。请注意本次航班全程禁烟,坐到位子上的乘客请系好安全带。谢谢。”
简短的介绍结束了。
接着机组人员示范怎样穿塞在座位底下的救生衣,怎样给救生衣充气。阿兰多毫无兴致地看着,就在这时候阿兰多看见舱门关上了,不免有些失望。这下可好,唯一可以逃跑的路已经堵死了---来到地球以后,他就发现自己开始害怕飞行,那从上方望去碧蓝如画的景色,那种光,风,种种的一切都在表达自己的样子让他不停的想起自己驾驶机动战士带着哈曼降下地球的那一次的风光。他开始有些理解阿姆罗利的感受,那种感受在坐在钢铁兵器之内的时候还好一点,现在没有了兵器这种让他可以集中注意力的东西,他只觉得难受。
那种难受干就如同发动机开始轰鸣的时候的激荡感一样不剧烈,但是绵长而且让人不舒服,想到这,他又闭上眼睛,强制让自己呼吸平稳,尽量放松。这时候,飞机在跑道尽头拐了个大大的弯,停了一停,鼻轮一颤,启动了。
“准备起飞。”机内通讯装置里传出命令。阿兰多坐在第一排B座,像是在等著上电椅一样别扭。折腾了几下,他睁开了眼睛,望着窗外。
发动机的声音开始增大,钢铁的飞行器开始咆哮。几秒之后,发动机更加剧烈的轰响,阿兰多觉得被一股作为MS驾驶员来说很是熟悉的压力推著贴到复合材料制成的坐椅上,他感到一只无形的手把他向后拽,而另一只无形的手则推在他的手臂上,要将他掀到一边。往高爬的角度稍稍缓和了一些之后。服务员们推著一辆饮料小车已经开始工作。阿兰多要了一瓶啤酒,他并没有什么值得举杯的,但他想着冒泡沫的酒说不定能够让他高兴一点。
但是有泡沫的酒精很快就被证明是无效的,于是他又从衣兜里摸出一个数据终端,开始看起里面存储的迪兰托马斯的书来。但是他很快又因此想起上次带着哈曼降下的时候哈曼看书的样子,想起是哈曼认为看书倒是一种消磨时间的好方法,于是他又放下书气恼往右边一歪,脑袋紧紧地挤进座位和舱壁之间的空当。
但是就在这时,一股短暂的冲力表明飞机的第二队太阳能引擎开始运转了,他感觉到一股新的加速度,飞机又开始爬高。被加速度烦扰的阿兰多望望窗外——他们正在飞越大海。他看了看下面,又是那种会唤起他回忆的景色。
不过,两小时多一点就到奥布首都国际机场了。能熬三个小时,是吧?---他这样问自己
熬总能熬的,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他注意到显示屏上的计时器,那上面数字正以一种让他无奈的正常速度迟缓地减少,于是他又赌气的将头扭向窗外:
雪白的云团在机身下面几公里的地方飘浮着,此时以感觉得出的速度朝后滑去。璀璨的日光在云朵的浪尖闪烁,而波浪则像蓝色的沟壑一般光彩耀眼。从上面看下去,世界原来是这样的。。。
念头刚走到这,意识到和爱人甜蜜的回忆再次袭来的阿兰多终于不恼火而不情愿的将脑袋扭向似乎是他在考虑到回忆的后果后唯一剩下的可以看得方向---坐在自己旁边那个有着1米8的修长身躯,但是此时却没有丝毫的军人的干练气息透出的联邦特种谍报部队的伪装大师诺玛。谢菲尔德的身上。
单看联邦的伪装大师的话,阿兰多只觉得一阵恍惚,这个代号是【水】的女人看上去就像是迷雾一样,可以被任意的塑形一般的充满了让人捉摸不定的感觉。但是感应波不会骗人,感觉到诺玛传来的善意和她平静如水专注宁静的思维,阿兰多满足的轻叹了口气,没有再将视线移开。
“你想说点什么没问题的,”诺玛。谢菲尔德用手扒拉了一下滑下来的发梢后对阿兰多轻笑道,“虽然到了奥布开始前往宇宙的时候咱们得按规矩来,但是这客机全是自己人,所以说点什么没关系的,联邦还没有那么无能。”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阿兰多觉得心里被稍微勾了一下。
“不需要是个心灵感应者也能读得懂你,”诺玛用食指轻轻的弹了弹自己的脑袋,“每个人都有一个地狱,各个不同,但是看到自己的地狱的时候的表现却都是差不过的---那种否定一切的感觉。”
“那你得是什么呢?”
“我的地狱?你我第一次谈话,你就问我这个?”诺玛似乎有些哑然失笑一般的无奈。
“你看过我的了。”
“所以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好吧,挺公平。”诺玛侧过头,带着玩味的笑容看了阿兰多一会后缓缓的抬起两只手,两根食指的之间轻轻的碰在一起,然后向两侧分别划出柔缓的弧形。
“门?”阿兰多看着空气中划出的虚形疑惑的问。
“不,镜子,或者说任何能让我看见我自己的东西,再说的直白点,就是我自己了吧。”
感受到感应波中传来的平淡的真实和真诚,阿兰多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想到对方会拒绝---那很合乎常理;他也想到了对方会编故事骗他---那也很合乎常理;但是他真的没想到对方似乎一上来就说了实话。
“你自己?”好奇心或者别的什么驱使着他问到。
“是啊,不像你至少还有些景色可以回忆,我只有自己还算是过去的记忆了,其他的一切都毁了,所以看见我自己就是看到了过去的全部残留了,”诺玛笑的风轻云淡,“看任何能反射出我的样子的东西的时候最厉害,我都会觉得在镜子里面的我自己身后跟着我过往的那些朋友,亲人,战友,站在世界的另一侧,只能看,但是哪怕我和镜子里的自己都抬起手,也永远碰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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