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姗!”
“尚哥!”
此时那鹤鸣听完,也是大笑起来,说:“那又怎么样?如今令牌还有汤家血脉都在这,这石门难道我还打不开吗?”
景学海闻言,也笑着:“你以为我这些年是白白等待吗?当年我见你杀人时,总是避开火源,我原本以为这很正常,毕竟谁都怕火,可后来我想明白,你应该是惧怕高温......”
鹤鸣听到此,眼神一变,脚下一蹬,已经向着景珑姗扑去,那汤尚此时内心还有些纠结,见自己师傅过来,一时也没有出手,随后便眼睁睁的看着景珑姗被对方抓住。
“住手!”
“放开珑姗!”
其他几人见状,顿时大惊,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也没想到那汤尚竟然豪不反抗。
鹤鸣抓到二人后,一手掐在景珑姗脖子上,一手将她手中令牌扔给怔住的汤尚,口中喝到:“不想她死,就赶紧打开石门!还有你们,都别过来!”,说着手中用力,顿时将景珑姗掐的白眼直翻。
汤尚看了,连忙求到:“师傅,不要伤她!我这就开门!”
随后一口咬破手指,将自己的血滴上,这次令牌依旧亮起,直接从他手中飞出,落在石门中央,随后石门上无数符文闪烁,整个石门化为无数碎块开始脱离,渐渐隐入墙壁,露出一个小的石室。
无数金光从门后透出,那是一整面墙壁的金砖,码得整整齐齐,除此之外,还有数十个古朴的大箱子堆在地上,一层又一层,不用想,里面也都是各种金银财宝。
如此多的金银财宝,顿时让在场众人迷了眼,唯有那鹤鸣眼神不变,他紧紧看向被金砖遮住的那面墙壁,仿佛那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而就在这一刻,那汤尚终于做了正确选择,他在鹤鸣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那石室之时,手中短剑刺出,直接刺在鹤鸣手掌上。
鹤鸣手背吃痛,下意识松开,景珑姗立即被汤尚拉过,挡在身后,鹤鸣反应过来,伸手拍出,顿时将他二人拍飞。汤尚再次喷出鲜血,直接砸在地上,晕了过去。
身后另有几道风声传来,是卓家父子,还有那景学海都出手了,三人攻击一人,却在十几招之后便落了下风。
那鹤鸣手中金剑十分锋利,不仅斩断了几人的兵器,还在他们身上留下数道深深的口子,顿时鲜血淋漓。
而此时,那景学海也终于将提前准备好的后手使出,只见他掀开衣服,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水袋,里面灌满不明液体。
怪不得他这身衣服有些鼓鼓囊囊,不明白的人还以为他只是怕冷,多穿了些而已。
景学海拔出一个水袋,砸向鹤鸣,被对方闪开,水袋砸在地上,顿时破裂,露出里面的黄色液体,带着股特殊的香味。
“黄棕油!”
黄棕油,一种有毒的植物油,这种油极易燃烧,燃烧后释放的高温是普通油脂的数倍,加上蒸发出的有毒气体能够让人几息之内毙命,是官家禁制流通的危险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