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忠旭被带走调查后,他名下的资产全部被查封,白家人今日也被赶出了白家白墅。
网上的事到目前为止依旧沸沸扬扬,白子瑜这些天一直未露过面,白姣姣在上学没回家,周柔被人狼狈的从白家别墅赶出来,一筹莫展之下只能打电话给白涟。
白忠旭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除了每月给子女零花钱外,公司的股份和名下的不动产从没有转过到子女名下。
半年前白涟回国,他给白涟买了套小公寓,公寓也是登记在他的名下,随着白忠旭出事,白涟住的公寓也被查封了。
本就因为代言解约而赔偿巨额违约金的白涟,随着白家的破产,几乎是身无分文了。
接到周柔的电话时,他正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着。
“小涟,你在哪里?”
电话里传来周柔失了主心骨的焦急声音,白涟缓慢回神,声音沙哑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白家别墅被查封了,我被赶出来没地方可去,你不是有个小公寓吗,可以让我过去住段时间吗?”
周柔是个没脑子的人,跟了白忠旭那么多年,拿着白忠旭给的钱只顾着买珠宝首饰和高档奢侈品跟圈子里的富太太们攀比,却从来没有想到为自己办几套房产。
白忠旭送给她的几套房产,早在他投资亏空越来越大时,就从周柔手中敷衍回去变卖把钱砸进投资的项目中了。
周柔现在除了珠宝首饰这些死物外,也是身无分文。
白涟冷声:“公寓已经被查封,我现在也无处可去。住处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吧。”
“那公寓不是你的吗,怎么会被查封?”周柔音量猛地拔高了好几个分贝,像是不相信他的话。
“公寓不在我名下,是登记在爸名下,现在出了事,他名下的所有资产都被查封了。你身上要是有钱的话就给我点钱,我现在连住酒店的钱都没有。”
话音还未来得及落下,就听周柔道:“我哪来的钱,要有钱的话就去住酒店了。”
白涟盯着手中被急急忙忙挂断的电话,到头来连自己母亲都靠不住,还真是悲哀啊。
把自己和白家害到如此境地的始作俑者正是楚言熠。
一想到楚言熠,白涟脸上恨意弥漫,神色狰狞又扭曲。
宽阔的大街上,车辆川流不息,行人来来往往,他神思恍惚地在街边踟蹰,仿佛徘徊在城市的幽灵。
夏季的天瞬息万变,刚才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儿就哗啦啦下起了雨。
雨水哗啦啦的打在他身上,他仿佛不知所觉,空洞着眼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
一辆黑色的布加迪行驶在他旁边,连续按了两声喇叭,他才缓慢回神看过去。
后座车窗降下,露出一张令他熟悉的脸。
看清对方是谁后,白涟脸上写满了诧异。
车子在他旁边停了下来,车内的人没有理会他脸上的诧异,打开车门冲进雨中,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其往车上拖。
车门“哐当”一声关上,白涟木然抬眼,看着将他拖进车内的谭怀承,眼底掠过震惊、愤怒、厌恶等情绪,最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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