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暂时没有人,我进来看看你的情况。等有男人进来的时候我就出去。怎么样?这奖励还满意吧?”
“安芸同学......不,安芸大人!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拜托,请饶了我吧!哪怕要打要骂都随您!哪怕我被揍进了医院也是罪有应得!请您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这一辈子都会在今天毁掉了的!\"
“......”
回应她的是良久的沉默。直到她崩溃痛哭的前夕,门外才继续有声音传来。
“哦?是吗?”
门外安芸千夏的语气充满玩味。
“那......叫主人。”
“主人!”
女孩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般不假思索地喊出声,乞求安芸千夏的宽恕,生怕她会反悔般。
“嗯...真乖。主人可没有答应过你要放了你呢。”
“满心期盼地等着主人下次再来看你吧?”
安芸千夏抛下这番话,门口的脚步声再次远去。
雪生慧丈刚升起的希望又顿时跌入谷底。
“......”
“小鸟君,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怪味?”
“怪味?什么啊?这不就小便池里樟脑球的味道吗?”
下一秒门外又接着传来好几道男人的声音,雪生慧丈又慌忙捂住嘴巴防止出声。
等到几个男人的调笑声远去,不等她松口气又接着传来安芸千夏的声音。
“现在感觉如何了?我心爱的奴隶?放心好了,只要你乖乖听话的话,我是不会让你出事的哦?”
“......是”
雪生慧丈连责骂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样也好......这样就好...
好歹...在这样令人绝望的环境里有人能陪着自己聊天,让自己勉强保持理智,不至于这么快就完全放弃自己。
不管那个人是谁都好......
就这样,在这样的困境下,始作俑者安芸千夏的声音反而成了少女最期望的光芒。
......
而堵在门外的,是安芸千夏以及她喊来配合演出的几个小弟们——整个厕所都是,加起来都不够她一只手打的那种。
没错,先前的谈话声都是安芸千夏指使他们有意而为之的,毕竟在这荒僻的公厕内基本没人回来光顾,只好由自己人来进行演出来施加心理压力了。
至于她这样做的目的......除了为自己出口恶气外,还为了做一个关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小测试。
简单来说是在高压之下受害者反而会迷恋上给自己带来慰籍的加害人的一种有趣的心理现象。
是一些游戏中出现的囚禁play会大获全胜背后的心理动机。
嗯......果然提前找一些试验品做练习是有必要的。看到这女孩的惨样,不到万不得已,我果然还是不想用这招来攻略自家真红酱呢~
......
在这断断续续地聊天中,时针已经不知不觉走过了好几圈,直到天色已经开始转暗,安芸千夏才遣散了身边的一众部下,打开隔间的门。
“呜......”
迎面来的是像蒸馏室般满满的水汽,以及扑向怀中的柔软——雪笙慧丈直接靠在了安芸千夏的怀里并紧紧抱住,身躯不断颤抖。
“......”
而就在安芸千夏自己都感到负罪感想要开口安抚的时候,又见雪笙慧丈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安芸千夏是前所未有的深情:
“这就完了吗?再来一次好不好?”
安芸千夏:“......”
绝望之中再给予对方希望这招......好像确实挺管用的?
接着又一脸嫌弃甩开女孩的手。
符合心理学但一点也不符合逻辑啊喂!
这人本来就有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