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老祖宗的二三事

    看着来势汹汹的老祖宗，天歌不动声色的后退几步，悄悄拿出包裹里的挽花剑：“祖母，您怎么啦？我是轻云啊！”

    老祖宗的双眼布满血丝，慢慢从袖口掏出一把银质匕首来：“轻云？你骗人！凤落落，你把将军还给我！”

    天歌脸上写满了疑惑：“将军，将军是谁？我祖父吗？”

    老祖宗眼神迷离，浑浊的眼眸中仿佛埋藏着巨大的悲哀。

    天歌试探性的问：“祖母，可以给我讲一讲，您说的那个将军吗？”

    老祖宗别过脸，脸上的红晕褪去，似是清醒了些：“讲他做什么，这么些年了，我都老糊涂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忘不了他，还是忘不了凤落落。”

    天歌疑惑：“凤落落？”

    老祖宗声音沧桑：“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我都快忘记她长什么样子了！”接着道：“凤落落，她是我的姐姐。和我同为勇毅侯嫡女，她为长，我为幼。本来，我是那么喜欢她，她却……，罢了，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天歌托着腮：“唔，我不认识凤落落，可我知道祖母您是那么好的一个人，要是你们两个有矛盾的话，一定是她做的不对。”

    老祖宗看着她：“傻孩子，你是太单纯了。你感觉，祖母对你怎么样？”

    天歌：“祖母对我很好，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祖母也会给我弄到的。”

    老祖宗：“这样便是对你好吗？”

    天歌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嗯，我感觉这样就是对我好了”，心里在暗暗嘀咕：太娇惯孩子会害了她。

    老祖宗饶有兴致的问道：“轻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捧杀’？”

    天歌脸色微变，不知该如何应对，也不知为什么老祖宗会突然坦白，她只感觉到了危险正向她一步步靠近。

    老祖宗摸了摸天歌光滑的脸颊：“轻云，你很像她！”

    天歌故作亲昵，靠在老祖宗的怀里，天真的问道：“祖母，这还用说吗？孙女当然是像祖母您了。”

    老祖宗就那么盯着天歌看，微怒的眼神里夹杂着一丝动容：“你像顾落落！”

    老祖母的手滑向了天歌的颈部，轻轻一捏：“轻云，你的祖母是顾落落。我曾经也怜惜过你，你一天天长大，眉眼越来越像她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老祖宗的手在慢慢收紧，天歌呼吸越来越困难：“祖母，这么多年了，您为什么还是放不下，更何况，我可是您养大的，您忍心吗？”

    老祖宗慢慢放开手，两眼变得空洞：“轻云，你知道吗？之于她，我不甘心！我对你做的事，不知道这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我自己！”

    天歌软软的手覆盖到老祖宗的手上：“祖母，养育之恩大于天。我不管祖母以前是用什么心态养育我的，我真的很感激祖母。”

    老祖宗眼神动容：“顾轻云，凭良心说，对于顾家，我做的仁至义尽了。我也是把你当我的骨肉对待的，终究是造化弄人。”

    起风了。一股好闻的栀子花香气袭来，带着淡淡的粉色，整个喜寿堂变得异常温暖。

    天歌从老祖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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