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帝国弘清六年,朱韵民率领部队攻入京都,天元帝国自此覆没。
西北地区,这里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荒漠,漫天黄沙随风飞舞着,间或可以看见一颗孤独的干枯的树木屹立其中,像是一个极其倔强的孩子始终不肯在父母面前低头。
边界线处是一片海拔很高的山脉,因其处于荒漠的偏北方,便被称为漠北山脉。在整个冬天,漠北山脉顶峰都被积雪覆盖,纯洁的雪累积在山峰的顶出,像是一个雪白的帽子戴在单调的灰色峰顶上。
春天的脚步渐渐近了,漠北山脉上的积雪也开始融化了,珍贵的水从山顶流下,在山脉下方形成一条窄窄的溪流,这是只有春天才有水的溪流,其他季节里,溪流里面有的只是石头。对于生活在荒漠边缘的人们来说,这些水便是上天给予的独特礼物,珍惜异常。
白雪融化后的溪水清澈异常,将手放入水中,便可感觉到一股刺透皮肤的凉意,它就像一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清澈的溪水轻缓的流淌着,它不想制造嘈音去影响溪流边居住的人们,它一股劲的向东方流去,似乎在向往着东方的风景。
溪流边有规格不同的石头摆着各样的姿态,石头是冷淡的,骄傲的,他们都想通过自己占领的位置区改变溪流的轨迹,孰不知,他们粗糙的表面被轻缓的溪水冲洗的愈发的光滑明亮。
溪水从山上流下后,经历一段孤寂之后便能听见一些少女少妇的欢声笑语。那里是一个大一些的坑,水多些。
清晨的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尽,那些勤劳的妇人们,已经寻找了一个干净光滑的靠近水边石头坐下,她们旁边的石头有堆得像小山的粗布衣衫。不辞辛劳的粗糙双手一直在衣物上溪水中不停变换,偶尔洗完一件衣服后,直起有些酸痛的纤细腰肢,双眼眺望高耸入云的漠北山脉。
“唉,近三个月以来,荒漠里面的飞贼愈发的猖獗了。”虽然对国家大事都没有兴趣的妇人们,对自己周围发生的大事还是很关心的,说这话的女子坐在上游的位置,大约二十六七岁的模样,长相也挺标致,只不过身材有些臃肿,可能是由于生育而导致的身材走样。
“是啊!听说前天又有一个大号商队在大漠边缘被劫持了,商队雇来的保打手几乎全部被杀死,走出大漠的人不到半数,想想就有些骇人,那些飞贼也忒心狠手辣了,谁人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坐在最前面漂亮妇人旁边的一个妇人接着说道,这个妇人长相挺普通,不过若是有男人在,一定会被她胸前的风光吸引住眼球,她孩子还在吃母乳的阶段,她孩子现在主要的事物便是雄伟的胸部里面储存的液体。
“大漠飞贼如此猖獗,“漠上飞”怎么也销声匿迹了呢?”最下游的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子有些不忿的问道,似乎对“漠上飞”的不作为很生气。漠上飞,仅是一个人,一个在大漠上杀飞贼的男人。
“哟哟哟,你这小妮子,刚洞房不久就开始想别的男人了?”最上方那个长相标致的妇人打趣的说道。
刚才提到“漠上飞”的女子脸上蓦的红了,不知道是因为被戳中心思还是被洞房两个字勾起了做那羞人的事的场景。这位成婚不就的年轻妇人有些恼羞成怒的道:“我想漠上飞,那有怎么了?漠上飞是大漠女子都神往的风一样的男人。”
这位赞美漠上飞的年轻妇人身旁还坐着一位少女,这位少女十六七岁的模样,一张精致的瓜子脸,绑着很整洁马尾辫,身材很消瘦,给人的感觉是一阵风就能吹倒。听到身旁女子的话,神色一阵不自然,随即便又低头搓衣服了。
“这么想男人,是不是你家梁子不行,满足不了你啊?”坐在最前方的漂亮妇人大笑着取笑道。
这下不仅那位刚结婚的年轻妇脸变得通红,她身旁的少女脸色也变红了。
坐在第二位置的胸器逼人的妇人对着前方说道:“你说话收敛点,这里还有未成年的。”
前方的漂亮妇人意识到这一点,立刻转移话题,说了一个爆炸性新闻,“我听说,在三个月前,漠上飞被几批飞贼合伙算计了,被砍了数十刀,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啊!!!”那位刚结婚的妇人大惊失色,仿佛被砍的是她男人,“他那么厉害,怎么会被飞贼算计?怎么会被砍几十刀?”
“唉,你知道什么,漠上飞再厉害,他始终一个人。首先得不到准确的情报,其次,双拳难敌四手,当时围攻他的除了几个飞贼首领还有百余人,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布下天罗地网,漠上飞能够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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