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可代金蝉向你发誓,咱俩绝对不会胳膊肘往外拐!否则我...”
魏言书唯恐北堂墨不相信,就着金蝉猛点头同时凑近北堂墨耳边道:“否则我就一辈子夫纲不得正...”
北堂墨瞧着说完话冲自己眨了下右眼的魏言书,看向就差没把脑子点成不倒翁的金蝉,撸了撸嘴望向阮玲馥。
阮玲馥本还不知北堂墨刚刚那句所为何意,待见魏言书朝自己投来的示意眼神,幡然醒悟也跟着魏言书举起右手。
“我阮玲馥同魏少主一样起誓,绝不背叛庄主!纵使刀山火海,千机阁阮氏绝无二话!”
“呃...上刀山?下火海?!”
北堂墨闻得阮玲馥如生死交付的豪言,错愕扬眉,她不过就是想让这群人不告自己黑状,咋到阮玲馥这里就成了氏族盟誓,还牵连上了整个千机阁,愣得北堂墨尴尬同时扯动嘴角干笑两声。
“呵...呵呵...”
“庄主不信?”
“没...我...”
“我阮玲玉同家姐一样!请庄主放心!”
阮玲玉一见阮玲馥起誓也跟着开了口,她起誓除了家姐对北堂墨身份的肯定和氏族百年使命外,最重要的是之前堂中她坠落半空时北堂墨奔来的奋不顾身。
虽说二楼距离地面不高,但北堂墨救自己的紧张和担忧,她看得真真切切,以至于唯有她才知道自己被古思远抛入北堂墨怀中时,北堂墨为了避免她撞上桌角竟用自己做了肉垫子。
若不出意外此刻北堂墨腰上应该有一处破了皮的青肿,可即便如此北堂墨不仅没有表现出来,对她亦是未有半点不悦。
如此以小见大,这样的主子,她也认同,寻着北堂墨听到她的话后稍显愣怔的神情,再声对北堂墨道。
“庄主别怕,咱们个个都不会告庄主黑状,要是有人敢打庄主的小报告,我阮玲玉就拿扫帚拍死他!”
阮玲玉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寻着北堂墨右眉一挑,抬手指向秦未央,秦未央认同的点点头,阮玲玉见此又指向兰襄阳。
兰襄阳认同自然不在话下,北堂墨是他银狐兰氏家主同他乃亲血缘,只是眼下北堂墨还不自知而已,他怎么可能胳膊肘往外拐。
再说他银狐族向来最护短,谁敢欺负北堂墨,那就是宣战他兰襄阳岂可容忍,故而就着北堂墨看向自己的目光很是肯定的点点头。
兰襄阳一点头,阮玲玉抬手直指唯一还没表态的方霁,愣得方霁瞧众人视线看来,抬头对上北堂墨微眯的视线,下意识的噎了噎口水。
从小到大他最不擅长睁眼说瞎话,可眼下大家伙都站队表了态,尤其是魏言书说假话都一脸正气,瞧得方霁右眼皮直跳。
他方氏本就忠于昆仑嫡系,如今北堂墨就在眼前,他即便答应过灵主也只好硬着头皮参合其中,启齿结巴道。
“俺...俺...也发誓...绝对不会告黑状...”
北堂墨见方霁因着心虚而胀红的脸颊衬上强壮魁梧的身材像极了一只别扭的金刚芭比,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与同时北堂墨快速仰头憋回眼眶中被这群人感动得泛起的泪光。
其实她能明白苍穹心意,亦能从这些人言语中感受到情深义重,或使命、或托付、或生死。
这世间本就没有无缘无故的情与义,但她相信这群人,就像她当初信任惊蛰和墨北一样。
一想到惊蛰和墨北,北堂墨不由得吸了吸鼻子,引得众人相互对视,末了北堂墨抬手胡乱抹了把脸,既然大家都愿意和她同乘一条贼船,那么接下来就是撸起袖子加油干。
北堂墨低头扫视众人,寻得众人面上不言而喻的肯定,首先看向魏言书。
“你和阿蝉带着兰先生以及秦姑娘一起收拾下大堂,待会儿申时咱们要召开首次股东大会”
“是”
魏言书得令瞧了眼金蝉,抬眸望向冲自己点头的兰襄阳和秦未央,北堂墨见此看向阮玲馥。
“有劳阮姐姐带着方霁和阮妹准备下会议所需茶水和糕点”
“是”
阮玲馥浅笑应承,方霁和阮玲玉自是乐得附和,众人对视一眼望向北堂墨,北堂墨呡了呡唇笑道。
“我要去趟药室准备墨北的丹药,所以准备首次股东大会的艰巨任务就交给各位了!”
“没问题!”
“放心!”
“庄主,俺的手艺包你满意!”
北堂墨听在耳中暖在心里,抬起双手朝众人抱了抱拳,起身就往雅间外走去。
临到门庭时北堂墨闻得一声密语传来,转头与兰襄阳对视一眼,反手在背上给兰襄阳做了个OK的手势,瞧得兰襄阳一愣随即被秦未央拉入大堂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