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好,有些尴尬的收起纸和笔。
梁槿安连忙拿住妇女手上的笔,在宣传册的第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一并交给她。
“阿姨,我今天就想和您打听一下,川市孤儿院的事情。”妇女有些疑惑,因为她刚才流程表上已经得到孤儿院的签字了,为什么还要向她打听。
难道说那张表上的签字是伪造的?如果是伪造的,那义工组织会严肃处理,永远除名,不允许她以后参加任何活动。
但是一想,刚才那张表上确实没有孤儿院的公章,忙问她说:“我刚才看你给我的表上,没有公章,那个签名是谁签的?”
“签名?是孤儿院前院长,夏淑芳的签名,有什么问题么?”梁槿安回答道。
妇女摇了摇头,起身去拿了几张纸回来,放在梁槿安的手里:“你看啊,这些都是别人返回来的流程表,底下都是有公章的!你这两张也没有公章,只有签字……恐怕没法通过啊!”
梁槿安抿了抿嘴,她还要在跑一趟孤儿院盖章?可能这次就没有上次那么好运了。
“孤儿院那边你想了解什么?你先说出来我听听,但是我了解的也不算太多!”妇女收回刚才那几张流程表,把梁槿安带来的两张还给了她。
流程表不上交的话,下次的义工活动就无法正常参加,虽然她无所谓,但是里边还有舒芯的表。
“阿姨,您把您知道的都告诉我吧!”说完在包里找出录音笔,妇女见了录音笔开始紧张起来:“这个……不会做为什么证据吧?”
梁槿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眼前的妇女,安抚道:“现在法律,录音都不能作为证据了,更何况我只是做过采访,写篇报道而已!”
妇女这才放下心,和梁槿安聊着。
“我印象里,从3年前这个公益组织组建成的时候,就有不少人申请去川市孤儿院当义工,说来也奇怪,就他们现在这个院长,说什么也不让进!所以刚才我看到你交的流程表下方的签名,有些惊讶。咱们川市其他孤儿院,都很乐意有义工去帮忙,只有他们不让。”说完摇了摇头,继续说。
“因为参加咱们这个组织的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偶尔大家凑在一起聊天,有一个叫关婷的女孩说,川市孤儿院是因为一个报导,才变成现在这样。”
“报导?”梁槿安有些疑惑,什么样的报道可以让孤儿院与外界隔绝联系。
妇女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有内丫头的联系方式,你可以去问她。”
妇女掏出手机,梁槿安忙记下这个叫关婷的电话号码,正是今天早上联系的那个女人。